住了他的人影,至於是谁,他根本就没看。
“如果不是你言语相激,我怎么会拉扯无双?如果不是拉扯到无双,无双又怎么会误把笄簪带落?”赵齐仁步步近逼,伸出控诉的食指险些戳到赵纪青的鼻头。
阿布“噌”一声拔出软剑,“唰”一下就隔在了赵纪青的鼻头和赵齐仁的食指之间。
寒气袭来,赵齐仁骇然噤声。
赵纪青眼皮不眨,曲曲食指挑开软剑,“赵少爷此话无理!赵某何时言语相激了?刚才不过是与君探讨情归多处还是情归一处的话题,赵少爷情绪波动过快,一时行为激进,引发祸事怎能说错责在我?”
“还有,”赵纪青一指旁边,“赵少爷刚才误推刘小姐,你是不是也要说是赵某让你气得看不清谁是谁了?”
像配合此话似的,刘清雅哀声传来,“齐仁哥哥——”
赵齐仁一惊扭头,扭头之后更惊——印像中的俏丽不再,反而像个花枝招展的大花公鸡。
原来赵齐仁那一挥,直接将刘清雅挥到了旁边刚刚才看过的挂着一排衣裙的衣架上。於是,她身上刚换上的本就艳丽的暖桔色袄裙,再加上被衣架上披头盖脸蒙了一身的各色艳裙,混搭在一起,可不就像一个花里胡哨的大公鸡。
“噗,唔!”小五扭头失笑一声,又在六月的一瞪之下急急捂住了嘴。
齐清雅在两位侍女的搀扶下挣扎起来,委屈地咬着下唇看过来,“齐仁哥哥——”她不漂亮了是不是?不然为什么赵当家的没有看过来一眼?
赵齐仁眉毛剧抖两下,尽量把视线定在刘清雅的脸上,“啊,清雅妹妹,对不……啊,赵纪青!”
道歉没道完,赵齐仁就再次怒吼出声,他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赵纪青的错!
招福站在主子的身侧同样怒目而视,他可在场,就是赵当家的不对。
赵纪青若无其事地再自斟一杯茶水送到嘴边,“艳当家,笄簪是你的,你来说说,这究竟是谁的错?”
“你的错,就是你的错!”赵齐仁恨恨的目光几乎喷出火来。
刘清雅泪水涌出,努力想争得那么一点注意力,“齐仁哥哥,……”她又丢脸又受伤,不是应该先来安慰她吗?
“你闭嘴。”赵齐仁头也没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他此时只想先发泄自己的怒气——他的簪子,他找了一月才找到的凤头单臂白玉簪!
“无双,你快让他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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