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有心想要撂狠话,可到底还是怯了几分,只能一甩帕子恨恨而去。
是夜,柳婉柔留在院外的眼线匆匆进来报告:“孺人,王爷从书房院出来了。”
闻言,柳婉柔赶忙压压鬓角,让人拿来镜子看看早就妆扮好了妆容。左右照过一阵,确定没有一丝错漏过后,忙忙的带着人去到睿王的必经之路堵他去了。
今日必定要将睿王拉进自己的院子里来,自从上次书房献计之后,王爷已经好些天没来她院子里了,不是歇在书房,就是去了姓馀的那贱人屋里去了。
想到那姓馀的贱人,柳婉柔就心头恨恨,今晚只要截了王爷到自己房里来,这之后,必不会再给馀贱人机会的。
想法很好,可是,当她到时,看到眼前那一幕,气得眼睛发红,恨不能上前手撕了那缠在王爷身上的馀贱人。
见她来了,馀孺人挑衅的娇笑道:“柳姐姐来了?妹妹给姐姐见礼了。”说是见礼,人却如蛇一般贴在睿王身上不下来,甚至还当着她的面蹭了蹭睿王:“殿下,您连日辛苦了,奴家给您准备了好东西,让您松乏松乏。”边说,还边极具暗示的蹭了蹭睿王。
睿王被她蹭的火起,还别说,这馀孺人在床第一道确实过人,真是让人有些食髓知味。这些天也确实累了些,去她那里享受享受小意温存,尔后在享受一番也是该当。
於是睿王就着馀孺人的手擡脚就走。见睿王竟然视自己无无物一般撇下自己就走,柳婉柔大急:“殿下。”
睿王回头,看着美目盼兮,泫然遇滴的柳婉柔心里一软,正要说两句软和话的,却见馀孺人柔媚如蛇的缠了过来,蹭的甚是有机窍,好悬没绷着搂人过来了。馀孺人却是没有就此算了,一双巧手悄悄的钻进衣服里,娴熟的点起了火来。
浑身发热的睿王再是顾不得柳婉柔了,赶紧对着柳婉柔敷衍道:“你先回去,待我有空了再来看你。”话音未落,拉起馀孺人就走。
柳婉柔好悬没吐出一口血来,几是目龇欲裂,生生崩断了几根指甲。
缠在睿王身上的馀孺人回头又是挑衅的一笑,这柳贱人也甚是好笑,没有那王妃命,偏偏还要端个王妃的架子,天天端着温婉贤淑,也不看看自个儿几斤几两。男人嘛,要的不就是个快活,看着平日柳贱人四处刷贤名就好笑的紧。
且不说现在睿王府后院如何的风起云涌,对京中形势密切关注的三皇子惠王丶四皇子靖王也紧锣密鼓的商议着夺嫡大事。
京中情势一片紧张,此时的滑阳却是言笑盈盈。消息从京中传来后,恪王立马就去大舅子那里报喜讯去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薛景皓也由开始对这个妹夫的不大顺意,渐渐的认同了起来。是个有勇有谋的汉子,陶陶提出那个疑虑之后,他立马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重要的是,这应对之策还十分有用,现在,京中的情势正按着他们想要的方向发展,只要父亲丶外祖他们运作得当,说不得,他们靖安侯府也更能实力大增的。
心情甚好的薛景皓也难得的对恪王放了放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他去找了薛陶。
恪王悄悄留到薛陶院子里时,薛陶正忙碌着呢。忙着跟苗浩成两人交易。大灾过后,最怕的就是疫情。虽然薛景皓有所准备,但到底还是人力有不足之处。
眼见着天渐渐热了,这四处报来的疟疾什么的病症也渐渐多了起来,眼见有疫情擡头的迹象,薛陶赶紧绞尽脑汁的想了好多现代的博弈玩术来跟苗浩成交易,催着他做出适宜滑阳的防疫汤药出来。
现成的神医当然要好好用才是。眼见着每日都有新鲜玩意儿,苗浩成的干劲大增,果真研制出了好几个方子,有防疫的,有治病的,不一而足。薛景皓赶紧用了下去,还甚是不错,过后,更是信重。
薛陶现在的任务好大一半就是盯着苗浩成制方子。
恪王进得院子里,看着薛陶一脸兴奋,忙得忘乎所以,根本就是将自己抛在了九霄云外。恪王大是郁卒的叹了口气,自从知道自己身上的毒素全部祛除,身体也甚是大好了之后,陶陶都不怎么理会自己了。
想想之前,陶陶一日三问候,时时把自己放在心上,再想想现在,恪王更是郁郁了。静静的在薛陶后面站了稍许,也不见薛陶回头的。
恪王重重的吐了口气,颇是不愉的轻咳了一声:“陶陶。”
听得声气儿,薛陶赶紧回头,笑容灿烂的招呼道:“覆归,你来了?”
一瞬间,恪王被这灿若星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