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我带你来不是干活的,你随便逛逛,玩累了就在我办公室隔间的休息室里睡一会儿。”
“那不就跟家里蹲一样了,我之前做过运营之类的活儿,电脑也懂一些,你有什么琐碎的小事可以交给我。”
邱知寒想了一下应了。
陈无夏登时更开心起来。
*
s市某居民楼,刘庆宝暴跳如雷的怒骂:“真他奶奶的白费功夫!”
侯文博脸色难看,阴阳怪气道:“何止白费功夫,我们缴纳的一千保证金都没敢要回来。”
刘庆宝不好冲他翻脸,毕竟还要靠这个妹夫还债,脸色阴沈,一声不吭。
张春英打圆场:“你们别吵了,这样吧,我们分工,我和老刘去找个活干,供个吃住,你们俩个就想办法在s市找人。”
刘庆宝挠头暴躁道:“在s市大街上流窜着找人那不就是大海捞针?要我说檬檬也到了上学的时候了,他们早晚得回去给檬檬上户口,我们何必多费心跑到这里来受罪?!”
侯文博冷哼一声,鼻孔朝天:“我那个做官的兄弟帮我留意多少年了?檬檬现在都该上小学了也不见他们回来,搞不好已经把我闺女给扔了!这事不能这么就完了!必须把人给我找到,要不然你们就把三十万彩礼钱还给我,到时候我拿这笔钱还能娶个黄花大闺女。”
张春英哎呦哎呦的陪笑:“这不是还没离婚呢吗,你要是拿了钱再找一个,那也不一定比我们曼娥好,你也不是没跟那妮子上过炕,就那身段,那样貌,都是一顶一的好呀!”
侯文博被这段话勾起了一阵火儿,那娘们可不是嘛!带劲!
要不然他当年能花30万块钱娶这么个孤女进门?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可不是冤大头,三十万娶来的媳妇才过了不到四年就跑了,这事没完!
“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赶紧把人给我找回来,要不然…哼!我兄弟可是当大官的,当时候整你们还不是擡擡手的事儿!”
侯文博聊下这句狠话出门觅食。
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刘文博拿起餐桌上的勺子筷子劈头盖脸的砸过去,“真踏马给他脸了!呸!还兄弟,靠自己妈卖身得来的兄弟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婊/子养的狗玩意!”
他早看侯文博不顺眼了,当年要不是侯文博突然打岔说能给三十万彩礼,现在曼娥应该是他老婆才对!惦记成一场空,刘庆宝心里别提多晦气了。
张春英看出儿子那点心思,拍了拍他教训两句:“你又想陈曼娥那个小贱妮子呢?妈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们是不出三代的直系亲属,那以后要生出畸形儿来的,生不出我的大胖孙子要她有什么用?!你说你怎么就看上那死丫头,一副丧气脸,看着就晦气。”
“妈,那你之前还说能给我找到跟曼娥一样身材好脸蛋好的媳妇儿,我都快三十了,也没见你给我找到。”
“你还有脸说!说了多少次不让你跟那群狐朋狗友出去打牌!你看看你竟被人坑,输的最多永远都是你,家里哪儿有钱给你娶媳妇?现在身上还背着债务,那房子是留给你娶媳妇的又不能卖,你眼瞅着要讨媳妇了,卖了也么讨媳妇?!”
刘庆宝烦躁的秃噜脑袋,“那你说怎么办?那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回来!”
“先稳住侯文博,在他那儿把钱榨出来给你还了债,之后再说。”
刘庆宝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嘶了一声,“妈,你说侯文博手里有钱又不是不能再娶,前些年也没见他这么折腾,左一个小姐又一个小姐,玩的可嗨了,现在怎么突然就执着要找到曼娥母女了?”
张春英捡回来勺子筷子放桌上,“说来也是,那母女俩刚跑的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么着急找人,时隔四年,哎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老婆有个闺女,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要不就是没钱了特意宰我们的,反正这三十万彩礼想拿回去门都没有!人都给他了,没看住那是他的问题,人能白睡?孩子能白生?”
张春英越说越气,屁股底下的餐椅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呀声。
“就是,怎么着我们也是送过去一个黄花大闺女,哪儿还有自己看不住媳妇儿和闺女,然后跑到老丈人家里讨回彩礼的事儿!不过我听人说过一嘴…”刘庆宝做了一个猥亵的割蛋蛋动作,“侯文博在外面乱搞有夫之妇,踢到了铁板被人伤了命根子,不能生了。”
张春英眼睛提溜一转,心里顿时缠绕了八百个心眼儿,“这事儿难道是真的?命根子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