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面圈中如何休息……”
赵倜看了阿朱一眼:“你的意思……”阿朱重重点头:“奴婢想和妹妹谈谈心,我刚才瞧她言语神态,显是从来都没与人说过心里话,从小便是如此,而她不相信任何人,对大多人都怀有恶意,也和这点有关。”赵倜沉吟片刻:“也好,本来这种事情我是不放心的,但此刻你练就了法术,便没有这许多惦记,我再将小蚕给你,贴身防护,还能辟毒,倒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了。”阿朱笑道:“殿下考虑的太过周详,奴婢谢过殿下。”这时外面段正淳敲门,请二人过去吃饭,赵倜道:“那便吃完饭放她出来,然后交给你安排。”阿朱应是,赵倜伸手捞起冰碗中的小蚕,轻轻一弹,小蚕飞至了阿朱领内,它自然认得阿朱,并不反抗,而是动也不动蛰伏起来。两人出门前往水榭吃饭,路过阿紫旁边,阿紫想询问阿朱如何了,但看赵倜面无表情,便不敢说话,只能眼巴眼望瞅二人走远。酒宴在水中亭榭摆设,四周风光美妙,可边观赏湖景边饮酒作乐,灯笼烛光打起许多,几如白昼,又熏香驱逐蚊虫,一时推杯换盏,声音传出极远。阿紫在圈内望向水榭,肚子传来“咕噜噜”地叫声,不禁咬牙切齿,暗暗腹诽。这时便看阿朱端了一只红色托盘走了过来,阿紫见状不由眼睛一亮:“姐姐,姐姐给我送吃的来了?”阿朱点头:“我怎会忘记妹妹,妹妹饿坏了吧?赶快吃吧。”阿紫接过托盘坐于地上,开始吃起饭来,待吃了一半才想起出圈之事,问道:“姐姐和大王说了放我出去吗?”阿朱道:“说过了,公子说等酒宴结束,就叫妹妹离开圈子,然后今晚我和妹妹同住,与妹妹说些话语解闷。”“酒宴结束就能离开?”阿紫喜笑颜开:“好好好,和姐姐同住最好,我与姐姐一见如故,正有不少话要和姐姐言说呢。”阿朱笑了笑,看阿紫吃完,拿着托盘回去亭榭之中。阿紫见阿朱走远,眼中露出计算目光,暗想对方看着并不像是会武功的模样,待晚上将她哄骗睡着,自己悄悄逃走也就是了。至于对方倘若察觉,却并不太好伤害,毕竟是大王的人,大王神通广大,万一将自己抓住可就坏了,必然是要废掉武功,叫自己死得惨不忍睹。而且对方待自己不错,不是姐姐却胜似姐姐,到时大不了提前放些迷烟,将对方迷倒再走。她这里暗暗打下主意,那边酒宴却足足一两个时辰方才结束,她等的心焦不已,见酒桌之人站起,方才长长出了口气。这时就看阿朱笑吟吟再次走过来,至圈外道:“妹妹出来吧,公子下令,可以前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