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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继续吗?”白却揉了揉他的头发。
“……嗯。”
休洛斯最后只是点了点头,突然说:“你帮我。”
“怎么帮?”白却拿起麻药和钳子,“我有经验,不会弄疼你。”
休洛斯:“你这又是哪里来的经验?”
白却:“我养过狗。”
休洛斯:“……你拿着这些玩意儿是要强行帮我弄开吗?”
“我还有刀。”白却拿起一把锃亮的消过毒的手术刀,刀刃在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或者可以让机器虫帮你剖出来。”
“不用!”休洛斯眼皮跳了跳,看得出来是有些愤怒了,“你用信息素,放出你的信息素,无论怎样都好!快点来!”
“……什么?”白却愣了。
“都说了我不要开刀了!”休洛斯咬着牙,眼睛里分裂出红血丝,“它没有你,就算是剖了也出不来!”
什么意思?这话说得好奇怪。?c¨h`a_n~g′k′s¢.+c~o/m_
白却搞不懂状况地靠近他,见休洛斯一副着急又复杂的神情,走近他,放出了信息素。
休洛斯怀里的章鱼缓缓收缩回去,他躺在床上,黑发遮盖住他的上半张脸,眼睑半阖,掩盖住此时的目光。
白却把那颗巨大的茧抱了出来,这颗茧外表就像是一颗白蛋,但根本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并且不是实体,类似于半凝固液体加气体的一个存在,触感冰冰凉凉。
一来到白却的手中,它就缓缓地变得透明,重量逐渐变轻,最后化为气体在空中消失。
白却的手心空了。
他握了握五指,只剩下一片虚无。
他的心头闪过一丝异样。
休洛斯安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连呼吸也平静了下来。
一道音色微凉的声音唤他,“休洛斯。”
休洛斯缓慢地睁开眼睛,眼瞳变为更深一层的赤红色,仿佛蒙上一层血似的阴翳,目光流转时,又像是地底更深层的岩浆在涌动。/k?a*n^s`h-u_y.e~.¢c*o?m_
他看着白却,竖瞳中闪过一丝野兽似的打量,轻微的波动被深邃的眉宇所打下的阴影掩盖。
白却把水递到他唇边,“辛苦了。你们蝶族的茧可真神奇。”
休洛斯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喝,扬起唇角,“神奇?”
白却简单描述了一下刚刚的场景:“茧很快就消失了,这是什么原理?”
“和雌虫本身的状态有关。”休洛斯就着白却的手喝水,目光却一直盯在他身上,“蝶族是爱做梦的种族,他们的茧和自身的精神状态息息相关。至于为什么茧会消失。”
“在我看来,这本来就是假的,它并不存在,所以它就不会存在。”
休洛斯解释了一遍,有些拗口,白却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不过他注意到了别的什么:“你恢复记忆了?”
休洛斯抬起眼帘,他的眼中染上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意,和之前十八岁的休洛斯截然相反的神情:
“是啊。”
“我全都记起来了。”
*
帝国的另一头,审讯室。
安若从询问椅上站起来,他的面前是已经失去意识、眼镜摔落在一旁的张三·尼古拉斯。
——准确来说,尼古拉斯的真名叫重叶·格里芬。
在几年前,他杀害了几名格里芬家族的表兄出逃,并且在此期间犯下多项罪名,例如伪造身份罪、私自行医罪。
“对罪犯重叶·格里芬的审讯已经出了结果。”安若走出审讯室,把资料递给靠在墙边等待的军雌,“这是我从他嘴里探寻出的信息。”
“敬谢安若阁下。”军雌彬彬有礼地接过,军帽下那双忧郁的眼睛格外引虫注目。他快速地阅读完这份资料。
“他在太阳石担任的并不是十分重要的职务……”格里芬边翻阅边问道,“他和蝎尾、青竹这类角色并没有接触机会?”
安若语气冰冷,“他自述如此。”
“这样吗?我这个弟弟还真是毫无长进啊。”
格里芬再次礼貌地笑了笑,把这份资料折叠成芯片大小,塞入上衣口袋,右手按在胸前,冲着安若行了一礼。
“这次去水蝎座,我为安若阁下准备了一份礼物。”
“是吗?不是一些奇怪的东西就行。”
“您会喜欢的。”格里芬笑了,“他的品质很好。只是暂时身上中了毒……”
“到底是礼物,还是麻烦?”安若冷冰冰地打断他,有些不耐烦,“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