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音落,书房内陷入半刻的寂静。
谢胥知道了吕洞宾临死前最后说的那些话。虽然他确实是故意刺激吕嫣,但有没有一丝可能他说的是真的。
“不好奇。”吕嫣表情很坦然。
身世。这东西对吕嫣从来都不重要。
谢胥也挑了一下眉,似是笑了:“万一你真的是什么落难公主、或者,天潢贵胄呢?”
吕嫣不是还曾想嫁王侯将相,谢胥一直耿耿于怀。
吕嫣无聊地打了个呵欠,她八百年前都早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这句话了,懒洋洋道:“能被丢掉的天潢贵胄,还能是天潢贵胄吗?”
在许多故事里,这种皇族子孙死的比普通人都惨,保不齐连全尸都没有。谁爱当谁当。
“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自己就办得到。”吕嫣斜睨了谢胥一眼,“不需要靠出身。”
对现在的吕嫣来说,她早已经完全体会到了一种真正的、不被任何所羁绊的自由。
她可以做任何人,做任何事,只要她想。
谢胥定定看着身边的女子,终于再次忍不住,重重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