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段录音当证据,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人就是付楚杀的。”
“所以你们不要再跟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女人很崩溃地拍着桌子:“查我,或者是查蒋梦梦,都没有用的,你们就把所有的重心放到付楚身上就好了。”
谢序宁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男人双手环抱:“我不觉得呢!”
他故意说:“我并不认为人是付楚杀的。”
黎双快疯了:“他自己都亲口说了,你们还……”
女人气急败坏,她把墨镜摘下来:“行,这个证据你们不认,那还有,还有江旭家书房柜子上的一只纸箱,那个你们总拿到了吧。”
谢序宁当然拿到了,但……
男人头偏过去,疑惑道:“什么纸箱,我没看到。”
黎双拍着桌子站起身来,视线紧盯谢序宁,与他交手几个来回,忽然理智回归。
女人冷笑一声,卸了周身紧绷的力,跌坐回沙发里:“诈我话呢?”
那箱子可是她亲自放回去的,就是因为害怕这些笨蛋警察找不到,所以送回证物时,刻意放在了显眼的位置,还留出半只角悬空在书架顶……
谢序宁被砸的头部至今还在隐隐作痛:“你们仨……搁我这玩剧本杀呢?”
男人耐心有限:“你们手里有什么线索,就一次性说清楚,别今天两句明天三句的,发现势态不对就赶紧往我这跑,好玩呢?”
她们这样真的很影响警方整体的规划和统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况提供的线索,避重就轻、个人主观意识极强地不断把嫌疑往另一个人身上引。
期间还未必能保证,是否有真假混迹的证词,或故意拎出来扰乱视线的烟雾弹。
谢序宁站起身来:“我们警方要什么证据,自己会查,后续就不劳烦您三位再来回折腾。”
“至于案情办理期间,若有需要,听候传唤,再不请自来,刑侦支队也恕不接待,请回吧。”
方惜亭合上纸笔,被人拉着胳膊走。
猫儿踉跄两步,背后女人也着急站起身来喊。
“付楚隐瞒了线索,他的父亲就是被江旭害死的,他有充足的杀人动机。”
“他们两个人,念高中就互相喜欢,谈恋爱被家长发现,付爸爸不同意,以死相逼让付楚分手。”
“付楚无奈决定结束恋情,但江旭不同意,还把两人亲密合拍的照片,不停地给付楚身边的人发。”
江旭从小到大,应付人的手段都那么卑鄙,这一点倒是没有变过。
“出事的那天晚上,暴雨倾盆,就是因为江旭给付爸爸打了一通电话。”
“导致他分心接起时,被右手边打滑的小汽车撞到,轮胎直接从腰部碾过去,人当场断成两截。”
“当年交通事故的资料肯定还在,你们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大可去查。”
谢序宁拉着方惜亭,临出门前,回头瞥那女人一眼。
他没说信或不信,但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瞧得人惶恐不安。
直到“嗙”地声响,房门被人摔上,黎双的精神才像是被人抽干,苍白的女人跌回沙发里去。
最近事业和感情发展都不顺利,从小就在荣誉和光环里长大的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尤其谢序宁刚刚点的那句,也让女人对自己今天究竟该不该来,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她真的快走投无路了。
方惜亭被人带着,刚从会客厅里出来,就收回自己被谢序宁紧攥住的手。
男人掌心温度适中,但他总觉得烫,心里不安稳,觉得没有正式恋爱也不该这样……
虽然掩人耳目的暧昧,在某种程度上,能带来更加极致的心理冲击。
但这样来回反复的心率反常、呼吸过快、血液倒流,始终让他有些招架不来。
方惜亭感觉自己像是生病了。
他握紧刚刚被人紧攥住的手指,看那男人大大方方走在身前,倒只有他独自在意。
谢序宁点燃一支烟:“黎双是不是有问题?”
方惜亭回过神来,小声问他:“怎么说?”
谢序宁认真回忆之前:“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见她,她明明说自己根本不在意能不能嫁进彭家。”
“跟杀人案这样的人命官司牵扯到一起,只有彭家那样声望高的豪门,才会明令禁止。”
“如果不是彭家给她施压,她会这么着急跑来找我们赶紧破案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今天的黎双,情绪明显比前几日要暴躁焦虑得多。
“当然我们也不否认,这样的负面新闻会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