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先生的真迹,不知王爷是否愿意割爱,微臣想要送给父亲做寿礼。”
平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靳大人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本王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怎能轻易给了旁人?”
说罢,一甩袖子离开了。
被拒绝了,靳宽也不沮丧,他垂首凝神,那股熟悉的味道随着平王的离开,也逐渐远去。
恰在这时,王公公捧着圣旨出来了,看到靳宽还在原地,有些狐疑。
“靳大人站在此地,可是还有要事?”
“没有,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案子,一时忘记离开。”想着王公公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靳宽随意问道,“刚刚在御书房,微臣闻到了一股异香,好似是从平王身上传来的,公公可曾闻到?”
两人缓步前行,后边跟着的小太监见两人要说话,早早退至五米开外跟着,再加上靳宽有意压低声音,倒是没让外人听见。
王公公心思一转,笑道:“还是年轻好啊,奴才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倒是不曾闻见。平王爷日常出入烟花之地,或许是从哪里沾染来的罢。”
这靳大人可不是个话多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平王身上的香味,想到之前他提起的案子,莫不是平王又闯祸了?
“那味道闻着不似花果香料的味道,倒是有些像药香,莫不是平王受伤了?”那味道他在苏不为身上闻到过,分明就是易容药水的味道,因为于奇摆弄过那东西,身上也沾染了些,他才刚刚审问过于奇,所以对这个味道格外熟悉。
王公公闻言微惊,而后皱眉,看着靳宽低声道:“应该不会吧,平王养尊处优惯了,有一点伤痛都恨不得昭告天下,若是受伤了,刚刚肯定不会那么生龙活虎的。”
说完,发现自己有编排人的嫌疑,轻咳了一声,看着面前的青年道:“靳大人若是觉着案子棘手,那便慢慢想吧,奴才还要赶着去贤王府宣旨,就不跟大人一道了。”
直到走出去几百米,王公公突然想到:这靳大人多大了来着?哎,他怎么没想到啊,大理寺少卿哎,这不是妥妥的青年才俊?也不知能否入得了皇上和七公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