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的玉颜近在咫尺,从萧挽挽身上传来的缕缕幽香不断钻入洛渊的鼻尖,令得他心魂不由得轻轻一颤。
从他这个视角朝下看去,那诱人的风情近乎一览无余。
萧挽挽本就生的祸国殃民,妖族与生俱来的魅惑更是无人可及。
再加上此刻正处清晨,乃是一天当中最情难自禁的时刻,洛渊的理智不免有些微微失守。
但饶是如此,他却依旧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自家师姐还躲在自己身后的被褥里,眼下萧挽挽正摆明了要整她一道,当着她的面把自己吃干抹净。
这若是自己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从今往后师姐怕不是要有心理阴影了......
见到洛渊略带为难的样子,萧挽挽愈发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神色故作嗔羞道:
“夫君,你今日是怎么了,换做平时,这寝殿内怕是早就不得安生了......”
言罢,她的一双藕臂缓缓搭上洛渊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盯着洛渊的双眼,一颦一笑间尽是风情。
洛渊微微向后仰了仰身子,皮笑肉不笑道:“没...没什么,这会儿刚刚修炼结束,周身灵力尚未彻底平息,若是骤然衔接此事,多半会有些隐患.......”
“再说了,这清竹姑娘还在外面呢,若是让她听到了,有损你作为妖王的威严......”
洛渊强行找了几个看上去相对合理的借口,并极力压制着自己体内的欲火。
换做以前,面对萧挽挽这等仪态万千的攻势,他定然会很识趣地选择顺从。
毕竟......这可是公认的四域第一美人人儿,她若是稍稍媚起来,这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的住这等诱惑......
然而,萧挽挽却没有给洛渊半点逃脱的机会,玉颜上的迷离依旧不减半分:
“听见了也就听见了,清竹那丫头听到的难道还少吗?”
“更何况,她本就是我的陪嫁丫鬟,迟早是要和我一起服侍夫君的,若是夫君你想,我现在就可以把她叫进来。”
“只不过......这丫头未经人事,在伺候人这方面上多少还有些生疏,夫君你可得多调教调教她才是......”
话音刚落,洛渊只感觉自己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阵凉意。
紧接着,后方的被子突然被一把掀开,一道明显带着怒气的娇呵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萧挽挽,你莫要欺人太甚了!”
白若璃的头发微微凌乱,脸蛋因为长时间蒙在被窝里而微微泛红,衣衫随意地披在身上,隐隐透露出几处诱人的风光。
先前因为事发突然,加之是昨晚偷偷来到洛渊的房间里,多少有些理亏。
因而她选择了这么个“鸵鸟”般自欺欺人的方式,想着无论如何,先躲过这一遭再说。
可谁曾想,这萧挽挽竟是这般肆无忌惮,一进来就要和自家小师弟深入练习一下书法!
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她竟然还想拉着外面的贴身侍女一起??!!!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乎,一气之下的白若璃选择了揭竿......揭被而起。
“呀,这不是若璃姑娘吗,这大早上的,你怎么会在夫君的房间里?!”萧挽挽见状故作震惊,神色间满是玩味之色。
白若璃自知对方先前的一举一动皆是在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主动现身,索性也便不再和其客气。
“萧挽挽,你少在这给我装模作样,你要是寂寞难耐,大可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堂堂西域妖王,还怕找不到男人吗?!!”
萧挽挽凤眸微眯,将身子轻轻朝着洛渊的身边靠了靠,悠悠软软说道:
“若璃姑娘这话本王可就听不懂了,本王既已有了夫君,何来找男人一说?”
“更何况,说起寂寞难耐,某个人怕是比本王还要难耐的多,甚至不惜在深更半夜里偷吃独食,与她相比,本王今日的行为怎么也得算得上端雅了......”
萧挽挽的娇躯轻轻靠在洛渊身侧,氤氲的眸光直视这洛渊的双眼,其中散发的酥媚足以令普天之下任何一个男子甘心沉沦。
“萧挽挽,你眼下只是和小渊定下婚约,还未正式成婚,此刻就这般目中无人,就不怕我向师尊告状吗?!白若璃一时气急,不惜搬出了师尊墨清秋这尊大佛。
在她和洛渊心中,都对师尊敬重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