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勇气。楚天泽知道他早已下了决定,便不会反悔。但他知道严诚此刻内心必定也是煎熬的,不会像他表面上表现的那般平静。
“不论你们信是不信,总之,的确是严轶让当时在北地办事的我做假人证诬陷官致远。我也的确那么做了,只是宁王当时也不敢全信,将我同别的证人秘密带回了上京。”严诚说着看向严轶,一字一句道:“随着案子的进展,宁王带回的人证一个个都派上了用途,你一定在等着我也出来指控官致远吧?只是,一直没等到我现身,是以你着急了,随便又找了个人证顶替……”严轶说完这番话,没理会严轶剧变的面色,转而又面向众人,笑了笑:“你们定是要问为何我会恰好在北地,又为何严轶非得处心积虑陷害官致远,且是在北地案还未在上京爆发前就做了安排!好,我都一道同你们说了!”
文武百官心内暗暗点头,他们的确由此疑问。只不过他们此时已被惊呆了。严诚在说话时,他们全程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都全神贯注地听着。严诚的每句话都说得快速有力,没给任何人接受的时间、喘息的机会。
“别再说了!”严轶突然爆喝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