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丹峰峰顶的时候,就看见司度抱着纪长蘅的大腿痛哭流涕。
谢望尘:“……”
谢望尘无奈:“师弟,你们这是?”
纪长蘅一把拉开司度,怒气冲冲走到谢望尘跟前,“师兄过来师弟我自然欢迎无比,但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语气中毫不掩饰轻视与鄙弃。
谢望尘面无表情:“明烛是本尊的弟子,未来还会是这整个宗门的继承人,怎么就不能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直白地表露出对“少宗主”的倾向。
司度当即叫嚷起来:“这不公平,江师弟也是您的弟子,您这样将江师弟置于何处?”
“你现在的年纪,就想教本座做事了?”
“弟子不敢……”
纪长蘅将司度往后拽,护在身后,挺身而出:“师兄,我有话要跟你说。”
谢望尘打量了他们师徒一眼,“司度跟你说的?我不想听。”
“为什么?”纪长蘅以为这是谢望尘对司度的偏见,谢望尘平日里对司度素来关照,今日态度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一定是沈明烛吹耳边风了。
纪长蘅坚持道:“这很重要!”
谢望尘语气平淡,“已经被证实是虚假的东西,听它做什么。”
“原来你知道?”纪长蘅忍着怒气:“师兄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弟子在说谎?”
谢望尘抬眸,对上纪长蘅闪着怒火的眼,他张了张嘴,忽然觉得一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