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性子能够改变,难道这些才华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起来的吗?
如今他能三天时间轻易拿下百越,能轻描淡写分化原有部落培养起新的大祭司,如此手段,当年他是太子,又有镇北大将军做后盾,难道就拿不下一个大齐?
贺时序不信。
他想,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燕驰野听得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
怎么就扯到当年谋反了?
再说了,当年事已经盖棺定论,人证物证俱全,沈明烛自己都认罪了,哪来“陷害”一说?
“没什么。”沈明烛慢吞吞:“表兄怎么来了?”
燕驰野挠了挠头,没好气道:“不是你给父亲写信,说你要出使百越?父亲能不让我来帮你吗?”
沈明烛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多谢表兄,表兄来得及时。”
燕驰野抱胸,高傲道:“怎么?恰好有事儿需要拜托我?”
“这倒不是,是表兄来得再晚一点,我们就要走了。”
燕驰野:“……”
这是不是阴阳怪气、正话反说、冷讥热嘲?
以前没发现,他这表弟这么牙尖嘴利。
庆尧忍俊不禁。
贺时序也想笑,然而他艰难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五年后,他自认为对沈明烛的了解多了一些。
这人进退有据,说话温声有礼,待人处事无不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