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加完暴力,炮灰趔趄着将凌云致拖进了附近的一处窄暗的巷道,然后解起了皮带。′d′e/n*g¨y′a!n-k,a,n\.*c-o+m·
系统一路骂骂咧咧,将没有及时发现npc靠近的锅归咎于跟她吵架分了心,但当看见这一幕时,又立刻激动起来:“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快住手!快住手——宿主你快醒醒,快醒醒!他要侵犯你!”
凌云致后脑剧痛,脸也痛,鼻子也痛,嘴皮上有粘稠腥热的液体覆盖,不知是不是血。意识仿佛和身体剥离开,飘到了天上,浑浑噩噩,轻飘飘、软绵绵的。她看到地上的自己,眼皮睁开了一点缝隙,但下一秒就看到狭窄小巷上的夜空,平摊的月亮像一张漂亮的葱油饼。
但阴冷的空气里没有葱油饼的喷香,而是飘浮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臭味。
往下,人影攒动,窸窸窣窣。
耳边,系统急得发疯发癫,“快点起来!你的清白——”
见她一动不动跟死尸一样躺在那里,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系统从焦急,到训斥:“你怎么这么没用,快爬起来,快跑啊,女主最重要的不就是完美和贞洁吗?要是脏了身子,他还会要你吗?就是他不嫌弃,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凌云致慢慢地深呼吸,集中为数不多的注意力,全神贯注等待时机。她把手握成拳,食指指关节稍稍凸出,耐心地攒着力气,趁男人俯下身把手伸过来的时候,一鼓作气猛地砸向他的太阳穴。
男人惊叫着怒骂了一声,捂着头向旁边晃去。
系统兴奋大喊:“干得好宿主,快跑快跑!”
凌云致也想快跑,但刚刚已是她全部的力气,剧烈的头痛还没有完全消减,一起身,眼前便是一黑又一黑的眩晕,于是便和男人一样,摇摇晃晃地像要倒下去。
系统又开始骂:“你怎么这么没用!”
真恶心。
凌云致头痛欲裂,控制不住地想吐,听到系统的吠叫更是胃酸暴动。
她只恨自己没有第二张嘴,第二双手,不能猛扇系统大耳刮子,不能死掐它的脖子:要不看看你捏了一具什么样的身体!
被赋予这样一个名字, 被赋予这样一具躯体,不给予力量,只盼她柔美娇软,却又要她在这种时候无中生有自保的能力。
愤怒和恨意驱使她咬住舌尖拼命地深呼吸,但等视野恢复,重新又有了实感知觉和力气,男人也带着酒气去而复返,飙着脏话挥着拳头扑了上来。
因为看得见了,凌云致躲过了第一下,但没摸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干脆抓了把土扬出去,提一口气,猛踹对方下身。
“好好好,快快快跑!”系统仿佛一个押了注的赌徒,赢钱就叫好,输钱就痛骂,看见男人跪倒在地,态度瞬间又变好了。
凌云致逼自己不去听它的聒噪,集中自身,扶着墙面艰难站起,只是刚喘一口大气,就听到清泠泠的撞击声,像是钥匙串叮叮铃铃。,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一转头,噗嗤一声——恼羞成怒的男人手拿折叠小刀高举落下。
白刀子进去,风停了,血流了出来,男人狰狞的五官也愣住。
似是被血刺激到,他回过神,慌慌张张地转身就跑。
而凌云致低头怔怔看着胸前的那把刀,忽然间感觉很热,很冲动,很奇怪,明明被刺了一刀,却感觉不到痛,甚至连后脑的剧痛都完全消失了。
她看到男人跌跌撞撞逃跑,却被自己的裤子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她看到自己追上去,然后骑上去,将他压制。
她从未觉得自己的身手如此矫健过,如此热血沸腾过,浑身都充满无穷的强大的力量,左手轻而易举地死按住他的后脑,右手则利落拔出刀子,没有任何犹豫地从那试图拱起的颈椎旁边斜刺进去。
噗嗤——第二次听到,果然是很奇妙的声音,尤其在别人身上,竟令她异常亢奋。
“嗬……嗬……”男人被刺穿的喉咙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身体像离水的鱼在岸上乱扑腾,但很快就变成了一条安静的死鱼。
风悄悄,月寂静。
系统懵了,音量突然间变得很小,“你、你怎么能……”
“他先杀我。”
“他没想杀你,他只是——”
“我不管。”凌云致粗声喘着,血喷了满手,又腥又热又眩目,让她抖个不停。
但好似不是因为恐惧。
难言的热意在激切,踊跃。
她摘去口罩,拿手背抹去嘴上的仿佛冒着热气的血,“今天我放过他,明天他就会去祸害别的女人。我这是做好事,永绝后患。你一个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