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中宁白了一眼徐达,颇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他尽量解释着:“相传在南宋时,张孝祥曾多次去往浙江,想看一看睡莲,无奈每次去的时候都不是时候,不是睡莲还没开就是睡莲已经谢了。”
徐达不理解,说道:“那他算好时间去不久好了?”
合上红木盒子,余中宁戴上老花镜,好像在找着什么,突然看了徐达一眼,无奈得解释道:“长孝祥是南宋时期的权相,这么说吧,那时候还有个奸臣叫秦桧,之后张孝祥帮岳飞上书伸冤被诬陷。这个野史的故事发生在之前,那时候张孝祥和秦桧似乎正在斗法,所以很忙,跟本没有时间。”
“后来,张孝祥被贬,而当时的有个玉石雕刻大家很是仰慕张孝祥的刚正不阿,便寻人找了几月才找到一块极适合雕刻睡莲的翡翠,为了表达自己的敬意,这个玉石大师,又精雕细琢了几月,而等到他送给张孝祥时,秦桧落马,张孝祥被召回,而此物也附上一层吉祥升官走运的象征。被世人取名,翠白睡莲玉,之后张家落寞,这块玉也就不知所踪了,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
徐达虽然没听得大懂,但是既然是从宋朝传下来那就是古董啊,古董还不价值连城吗,顿时也觉得是捡到宝了。
余中宁越想越激动,不由得想见一下这个奇人,便吩咐徐达:“快去准备,我要去会会这个人。”
“现,现在?”徐达看了下外面的天气,自从余老回来之后就变得阴阴的了,好像有一场大暴雨将要来临。
孩童性格的余中宁却不管这么多,只是说道:“我不管,你先打个电话过去,礼貌地问问人家见不见咱们。”
徐达听令,立马离开去打电话,不一会儿就回来,说道:“对方回拒了我们,说是礼物即可代表会面,翠白睡莲玉能够得到您的赏识也不枉他的用心。
听完徐达说的,余中宁不禁对这个人和这个敢买下他的祠堂的公司高看了一眼,说道:“有意思,有意思。”
指挥完新人回答完后,华天南不解地看向陈北,问道:“境主为什么不安排他们见面?那样不是可以更好地打开局面吗?”
陈北看了一眼华天南,思考了一下,还是向华天南解释道:“余老爷子这个人吃软不吃硬,颇有一颗赤子之心,小孩的心性,如果这样吊着他,他只会更加好奇和对我们的公司的好感越来越多。这件事江东海办得不错,吩咐他继续按这种风格挑选上好的玉石给余老爷子。”
华天南不禁更加佩服起自己家的境主对人心的掌控和利用,问道:“那境主明天还去晨跑吗?”
本来都准备去吃饭的陈北回头看了一眼华天南,好奇地问道:“华天南,你脖子上的东西是用来装水的吗?
虽然知道境主在损自己,可华天南还是坚持不耻上问:“境主,你要骂就直接一点,因为你这样说,我也可能不是很懂....所以,境主你还要去晨跑?
既然这样执着于一个答案,陈北居然有种被气笑的感觉,回答说道:“是,我要去,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
现在正和余中宁建立了来之不易的联系,怎么可能会断掉这段缘分,他本来就是要借余中宁去打开港岛的上层圈子,现在他对他的公司感兴趣了更好,以后也更加方便他接手新公司。
第二天,依旧是老位置,陈北碰见了余中宁,不一样的是余中宁主动地邀请他去吃早餐,态度也没有之前的别扭和倔强,陈北暗觉不对,怎么会突然就友好了起来。
这不科学,也不符合玄学。虽然有这样的疑问,陈北终究是什么也没有发作,只是好好地跟着余中宁。
“和昨天一样,还在长身体的小伙子?”余中宁回头揶揄着问陈北。
陈北笑着点头。
等他们都坐下,余中宁首先开头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见陈北不解地看他,补充道:“我也总不能小伙子小伙子地叫你吧,这样吧,咱们今天互换一下信息,怎么样?”
也不在和余中宁躲猫猫,陈北也爽快地答应,说道:“讲诚意,不
能耍赖,不能说假话。”
余中宁哈哈大笑起来,暗自想到,不亏是他看重的人,连性格都和他一个模样,说道:“好好,谁也不能。”
“我叫陈北,是被灭门的陈家的儿子,曾去北漠当兵几年,最近才回来的,所以,你可能不怎么认识我,手里也查不到我的一些资料。”陈北坦然的说着一些明显的事实。
余中宁对这些倒是知晓一些,只是之前徐达没查出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