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天清闲,在不线天的别墅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是一个大大的阳台,陈北正躺在摇椅上。
莫名地望去那一片绿油油的树陈,陈北的鹰眼捕捉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那人躲躲藏藏,像是惊弓之鸟的左探右看,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却又怕被什么人看到一样小心翼翼。
陈北无语地闭上眼睛,这个别墅区的治安这么差吗,审了猫猫狗狗都可以进来,他淡淡地叫了声在里屋办公的华天南:“去东面看看,是不是什么不人不狗的东西进来了。”
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华天南连忙出去查看情况。
今天不算是个晴天,天上雾蒙蒙的罩着一层厚密的乌云,看似是山雨欲来。华天南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之后便开始地毯式搜索着,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现在境主才回江城不久就有许多人虎视眈眈,巴不得境主出什么意外,虽然不至于草木皆兵的地步,但是更不能容下一丝马虎。
华天南一走进树陈,周遭只剩下沉闷的静谧,境主说道那个人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华天南的鹰眼如炬,却还是在几秒之后揪出了那个入侵者。
入侵者穿着破破烂烂,脸上更是一大片的淤青,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垃圾的酸臭味,脸华天南这种常年在男人堆里混迹的人都无法抑制地捂住鼻子。
“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华天南声声质问,毕竟是当过兵的人,只要一开口说话就会变成一种不可抗拒的命令,你会有种被操控着必须说出来的感觉。
就连平常训练有素的人也经不住华天南的质问,更遑论一个畏畏缩缩的看起来像极了乞丐的人。
入侵者吓得腿都软了,经不住地往地上瘫去,幸亏华天南提着他的衣领,不然他早就摔倒在地了。
“我,我是飘飘的父入侵者弱弱地说道,生怕他一说大声了华天南又吼他。
华天南觉得莫名其妙,飘飘不是孤儿吗,怎么又会冒出个父亲来?正拿不定主意的华天南突然听见陈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陈北冷酷地说:“带他进来。”
陈北迅速下楼,见飘飘正在厨房忙着,自从飘飘来到后,他们的吃食基本都是飘飘在打理,几次三番地跟她说过,不用操心这些,有佣人自然会打理,可她都是笑着拒绝,大概就是因为白吃白住很不习惯吧。
“飘飘,出来一下。”陈北朝厨房喊道。
正擦着手,飘飘就一脸笑容地走出来:“怎么了?”
恰好此时,华天南擒着那入侵者进来,入侵者本来是十分不情不愿地可一见着飘飘便停住了反抗,而飘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屑地嗤笑一声,而后冷笑着说:“你来干什么?”
入侵者抖了抖了肩膀,欣喜却又害怕飘飘生气一样小声谨慎地说道:“我来看你过得好不好
飘飘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冷笑着说道:“你是来看看我还有没有钱吧,五岁那年你把妈妈气死之后就再也没管我,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见我啊!现在怕是听说我被贵人所救,以为我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想来要钱吧!”
眼神中净是心疼和不舍,入侵者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他只是想远远地看她一眼,看她过得好不好,他从其他地方赶来这里就差不多花了一个月,而为了进来这个地方又花几天,要知道进这个地方有多难,他蹲守多天才发现东边那一片树陈的一个漏洞,本来他只想求个安心,只要飘飘过得好,他怎么也无所谓。
可一看见她,他却十分渴望听见一声爸爸,他亏欠飘飘母女俩太多,当年一时财迷爱上了赌博赌得倾家荡产,而他却又害怕承担责任而远走高飞。
过了很久,入侵者才说了句:“你过得很好,那我也就放心了。飘飘没有说话,只是眼圈红红的,她有力地挤了下鼻子,生怕自己不争气地掉眼泪,这个男人,不值得同情,一点都不!
似乎拿不定主意,华天南看向陈北,等待着陈北的进一步指示,陈北也看出来大概是个什么情况,他觉得飘飘可能也不想再见到那人一面,因为见了绝不可能原谅,横在他们之间的不只是十几年的时光,还有一条血淋淋的人命。
微微点头,华天南放了入侵者,冷声说道:“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等等!”陈北突然开头,似乎不满足于现在这种不痛不痒的局面,他冷冷地笑了一下,命令华天南:“打他几根肋骨再说!
在场的人都十分惊讶,为什么要打人?
可境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军令如山,改不得也移不动,华天南能做的就是遵从,听完,华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