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人齐福任他妒。
两个时辰前,李悠本以为如此情形不会有人打扰,定能如愿以偿,手握匕首,凶相毕露。
万万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杀出个长公主刘华,还身着透光薄衣,身形若隐若现,双腿修长笔直,腰肢盈盈一握,长发披肩,
还有水珠滴答不停,素白俏脸还有淡淡绯红相称,一副刚出浴的模样。
不能说是好看,只能说,风姿绰约间尽显雍容华贵,还有些妩媚妖娆。
四目相对,皆是一愣,李悠眼睛瞪得老大,空气都为之一静。
刘华珠唇微张,美目渐睁,待看清锦榻之人长相,脸色一变,当即咬牙切齿,一股回忆直插心头。
二话不说,一甩两颗大雷,左右一寻长剑,弓步前屈,没有半分迟疑,挺剑就刺,口中声声娇喝:“大胆淫贼受死!”
突然出现个美娇娘送上视觉冲击,李悠何止目瞪口呆,也瞪眼看了个清清楚楚,鼻孔直窜热气。
刘华见之恼怒更盛,又声娇斥:“还看,必剜你双眼!”
李悠闻声也是一惊,长剑临身,哪管那么多,侧身一躲,抬手抓其皓腕稍微发力,“哐当”长剑掉落。
刘华不依不饶,扭身摆臀,一击上撩脚直踢李悠要害。
李悠双目圆睁看了个清清楚楚,刘华见之更是恼怒,腿速再快三分,这臭婆娘下手够狠,
想也不想提腿格挡,进步欺身,下一招就是铁山靠。
二人缠斗,刘慕见之嘴角一笑,身形似弱柳扶风飘至一旁,立马换上慌张失措害羞表情,急声一呼:“姑姑莫要动手,三郎,亦不可伤了姑姑。”
李悠一听,手上动作立变,反手一绞一拉一带,将刘华死死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倏忽间已被制服。
未及反应已是颈首相靠,一股炙热吐息直穿入耳,刘华当即浑身一抖,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夜晚。
独居多年,上次被辱时隔两年,如今情景再现,越想越气,心下又羞又恼。
刘华像失了智,扭身乱摆挣扎不停,本就衣衫单薄,李悠一动,二人同时发愣。
半晌回不过神,一抹绯红直爬刘华脖颈,心下砰砰直跳,立时一股怪异情绪直翻上心,脑中嗡嗡作响,双腿有些站立不住,说话都似迷蒙自语:“小,小贼快放开本宫,否则不死不休。”
温声软语要挟,杀伤力堪比暴击。
一番折腾,李悠又不是圣人,早已双目赤红,本就在火头上,这声音无异于火上浇油。
这臭婆娘无缘无故出现搅了好事不说,还不问缘由,提剑就刺,
胸中怒火中烧,当下头脑一热,伸手下探一抓腰间匕首,半点不客气找准要害直刺而下。
匕首入肉瞬间,刘华全身冰凉,眼睛瞪得老大,似不相信李悠敢下杀手,
她可是堂堂大汉长公主,片刻不到身上力气解了大半。
一旁刘慕双手捂脸不敢直视,虽是她故意为之,也为兑现昔日承诺,但事到临头也怕得不行,躲在角落一动不动。
一击得手,立马乘胜追击,李悠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下手着实不轻。
起初刘华还能挣扎几下,打个有来有回,但李悠神力加身,刘华体力渐弱根本不是对手。
虽然有些迷迷糊糊,但事已至此哪还不知,这是被自家好侄女给算计了。
一咬牙探手一抓,直接将刘慕拖入战场分担压力,罪魁祸首岂能让你独善其身。
刘慕虽然早有准备,但新兵入伍,毫无作战经验,才接一招就已见红,半柱香不到也败下阵,一声绿荷,,
以一敌三,李悠虽有压力,但丝毫不慌,一振手中长枪,心中默念,酣战不休,开!
双目瞬间赤红,一声嘶吼犹如猛虎咆哮提枪就杀,立时惨叫声层层迭起。
日过午时,一辆马车直接出了碧瑶宫,李悠独自端坐其内,脸上全是心满意足。
要不是心有不忍,刘慕那妮子还欲在搬救兵,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三人。
刘华那臭婆娘下手是真的狠,后背一条条爪痕全拜她所赐。
一路摇晃直接出了西宫,追风早已在下马桥静待,宫门护卫问明身份,送上游龙剑,跨马直奔蔡府。
洛阳街头兵丁明显多了不少,路遇百姓三两成群,交头接耳,时有畅快笑声传出,还能隐约听见他司隶校尉李长生之名。
呵呵,十常侍被自己一次性干掉六个,不出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