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想在此地安营扎寨的朱祁钰,突然听到卫兵来报:
说是距离明军大军三十里外,辽东总兵曹义的部队,正在和蒙东指挥使阿剌知院的部队在相互对峙。
“胡闹!朕已经告诉过曹义和阿剌知院他们了,让他们二人一起来陪朕狩猎。”
“狩猎还没开始呢,他们二人刚一见面,倒是要打起来了。”
听到消息后的朱祁钰,显得异常愤怒,现在阿剌知院已经自己大明朝的人了,没想到辽东总兵曹义,和阿剌知院刚一见面就对峙起来。
万一他们双方要是真打起来,那手心手背可都是自己的肉,不管伤到哪一边,那么疼的都是自己。
紧接着,朱祁钰马上沉着脸,对孙镗说道:
“孙将军,朕命你立即带一万骑兵,速速前去,千万不能让他二人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你去把曹义和阿剌知院二个人,一起带到朕的面前。”
“末将领命!”
孙镗接到朱祁钰的命令之后,立即带着一万骑兵,迅速向前挺进。
“圣上息怒,臣以为,阿剌知院和曹义积怨已久,但圣上在此,料想他们二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违抗皇命。”
王直对朱祁钰说到。
话虽然如此,但是阿剌知院和曹义,那可都是多年驻扎在塞外,刀口舔血的悍将。
尤其是这个辽东总兵曹义,那可是比现在朝廷的大同总兵郭登,还要凶猛的存在。
郭登在那个时代,那可是相当的有名。
他作为大明朝的大同总兵,一直兢兢业业地驻守在大同,那也是没让塞外的北方敌人,在他的手里占到半点便宜。
可是这个曹义,和郭登却是完全的不一样,他不光没有让北方敌人在他辽东这里占到半点便宜,反而是他一直在占着别人的便宜。
自从曹义出任辽东总兵以来,朝廷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任何,关于辽东边关告急的军情。
而且曹义在辽东经营的这几年时间里,使得辽东的势力范围扩大了将近三分之一,辽东的实际控制范围,都已经到达了科尔沁草原西北方的西拉木伦河一带。
曹义手下的骄兵悍将,那也是骁勇异常,在多年对北方民族的战争之中,一直都是他们在追着北方各部敌人在打。
就连一直生活在西拉木伦河一带的孛罗平章部,现在都已经被曹义给逼得无路可走,只得选择背井离乡,向草原的更深处迁徙。
孙镗带着一万骑兵离开之后,于谦和王直就开始指挥着近卫军搭建行营。
而唐雪则开始部署剩下的五军营骑兵,以行营为中心,沿着一定距离,分散性地向外辐射警戒驻防。
中军只留下一千锦衣卫和二千近卫军值守,其余的各路部队,一律不许靠近中军行营。
这样安排是一种最科学的驻防方式,大部队在外围警戒,可以提前防范可能发生的危险。
很快行营便建造完成,因为只是简单的砍伐一些树干作为行营的支撑物,幔布等一些搭建行营的材料,都是提前在京城时就准备好的。
孙镗离开两个时辰之后,卫兵来到中军大帐向朱祁钰禀报:
“启禀圣上,定国将军孙镗、辽东总兵曹义、蒙东指挥使阿剌知院,在行营外求见。”
“让他们三人进入中军大帐内面朕。”
朱祁钰吩咐到。
不一会的功夫,中军大帐外传来一串脚步声。
“末将辽东总兵曹义。”
“末将蒙东指挥使阿剌知院。”
“拜见皇上。”
……
曹义和阿剌知院已经来到帐外。
“你们不必多礼,进来吧。”
朱祁钰对外面的几人说到。
中军大帐的帐帘,被朱祁钰的卫军掀开,孙镗带着曹义和阿剌知院一起阔步走了进来。
阿剌知院抢在曹义之前,快步走到朱祁钰的面前,跪在地上叩头,并说道:
“皇上,您想吃什么野味,吩咐末将一声,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