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似乎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呵,废物?”接着他又深叹了口气:“哎!算了,跟你们外人讲就是浪费唇舌。”
我不服了:“难道不是吗?就拿近一点的来说,就说你吧,你也算你外公训练的吧,怎么会出现你父亲被你连累革职的呀?还有刚刚跟田水差点闹大,你这么冲动易怒的性格,怎么成大事,虽说你不是废物,以前也听说你德智体都很出色……”
就在我激情澎湃数落他的时候,他垂下了头,本以为他又会像刚刚跟田水那样,跟我发火,没想他竟然像个受伤的孩子,单手托着下巴,眼望着窗外萎靡的模样。
我降低分贝,小心喊着他:“你怎么了,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轻轻摇了摇头:“没事……你也说得很对……”
“你别这样啦,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只要试着改变就好了嘛,浪子回头金不换。呀!”我努力试着安慰他,但显得很笨拙:“开始,我在霍家的时问你哥你怎么没去农庄,他才告诉我这些事的,说你是因为一个女生……”虽然很好奇,但看他那么难过,我没再问了,收拾了桌面,小心起身:“那……我走了,谢谢你请我吃饭。”
“不要走……”他抬头似乎有些害怕的看着我,修长的手抓着我的衣角:“别走,陪我一会儿吧,我没什么朋友……”
谁能想到像他那样冷酷的男人会有这样脆弱的一面,而且从昨晚到今天我已经见了两次这样的他,到目前为止总好像有些于心不忍,放下碗筷,又坐了下来:“好了,我不走,你别这样啦,我都觉得好不习惯,以前看你都是那种不好惹的角色,现在这样我都感觉是在面对另一个人,虽说你喜欢独来独往,但毕竟在学校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朋友呀”
“是真的,以前在北高的时候我以为我有了朋友,还有一生的挚爱,可……”他的声音有些柔软得像是要下雨的感觉,看着我他用手捏了捏鼻子,恢复了正常的音调:“可我这才明白,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
“是指侯卡尼吗?”我小心翼翼尽量不刺激到他的问着:“你们在北高的时候是同学?”
他长呼一口气:“是的!也许是报应吧,以前总是无所顾忌的玩弄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女生,觉得学习很无聊,觉得什么可以不屑,觉得老天对我不公平……”
听到不公平三个字,我打断了他的话:“不公平?什么意思,你在那样优越的环境里生活,长得又是这副万人迷的脸,老天爷把最好的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公平的?”
“也许,那是在你来看是这样的,我个应该告诉了你,霍家农庄里住的那些年轻人和小孩都是怎么来的了吧,是情人们的孩子,我也是其中一……”
我推了推自己的脑门:“是那样没错,可是我看他们都在那里生活得很愉快的嘛,你不也是很喜欢那里?”
他再一次摇了摇头:“是的,在农庄是很好,但我其中唯一有爸爸的,但爸爸又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猛地瞪大眼睛张开嘴:“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吧!你是被领养?”
“不,他跟我妈是有结婚证的”
又一个惊雷劈我脑袋上:“这是什么剧情啊?难道说是你爸妈结婚后,你妈劈腿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