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清官！再加上当年欧阳家莫名其妙的被满门抄斩，更是让她心中存了一丝疑惑，还有刘煜关这些年跟秦家的来往……

燕夫人闭上双眼，将心中的那些猜测尽数都给压了下去，眼底恢复了清明。

“你不过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罢了！因此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燕娘声音有些发颤，缓缓地将这话给说了出来，只是，她声音中的颤抖已经是十分明显了，根本不需要唐如歌细细的去揣摩，就已经能够猜出燕娘的内心究竟是何心情。

“燕夫人，你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唐如歌冷冷道：“事实就摆在你的眼前，只看你想不想要知道了！你可知晓，之前我曾在一处山林中遇见了一伙山匪，其中一人自称欧阳睿。”

“欧阳睿？”燕娘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她脑海中回想起了无数过往，心中的那一股冲动在这时候，便是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人？”

“我都说了，乃是遇见山匪时，瞧见的那人，他同我说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故事，不知燕夫人有没有兴趣听？”

“我……”燕娘对上唐如歌如此清亮的一双眼眸，嘴唇微张，竟然是想要应下来，可她在这一瞬间就又明白了过来，只冷声道：“不必了，王妃还是留着去跟阎王爷说吧！”

“等等！”唐如歌一听这话顿时就焦急了起来，她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脸上就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难道你对你燕家的惨案，竟然是一点不关心吗？你口口声声说着要为他们报仇！可你到头来，竟然是在为仇人做事！现在你意识到了错误，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