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斗笠戴在慕容无双头上:“我带你去犯尽天下所有的错。,3/3.k?a¨n~s_h,u¨.\c`o-m_”
第48章 愿与君共赴沙场,以征天下
带你犯尽天下所有的错。
慕容无双再次从冯争口中听到这句话,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打了一拳,又酸又胀,紧接着炽热的灼烧感从心脏向四肢蔓延, 烧得她血液滚烫。
初听这句话时她恨不得离冯争越远越好,别被这个疯子拖累。
再听这句话时她忍不住期待冯争会带她去犯什么错,还有什么错能比杀父叛国更加严重呢?
窗户被闯进来的冯争撞开,夜风在房间里肆虐, 将桌上的舆图吹得哗啦作响。
慕容无双手下的夏池国舆图被风吹起,轻薄的纸张腾空飞起隔在两人中间,她伸手去抓舆图,碎裂声响起,舆图化作漫天碎片纷纷扬扬落下。
“光看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不如与我一起用双脚踏遍夏池国的每一寸领土。*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屋内烛火跳跃, 比窗外明月更加明亮的是冯争那双锐利的眼睛。
慕容无双听见自己震颤的心跳声, 她应道:“好。”
冯争如释重负地笑出声, 她原想着慕容无双要是不答应她,她就得强行把人绑走。
“出发。”
“现在?”
慕容无双还穿着浅色寝衣, 行李也没收拾,现在就走会不会太着急了点?
冯争不给她犹豫的时间,拉着她便走。
“你的那些衣裳没一件是适合行走江湖的, 何必拿它。”
慕容无双被冯争拽着带上了屋顶,这是慕容无双第一次从这个视角去看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将军府, 方方正正的宛若一座牢笼, 将她囚在其中。
她被冯争带着飞檐走壁, 仿佛生出翅膀飞出了这座牢笼。′r`a?x~s_w_.¢c!o-m,
银竹只是去书房取个笔墨的功夫, 一回来发现慕容无双不见了,她跑出房间只见屋顶上有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迅速从院墙翻过, 随即消失在墨色里。
两人坐在马车上,冯争牵起缰绳便要驾车离开,慕容无双拦住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答应跟你走就不会食言。城门昼夜不关,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等我一会儿。”
说完银竹和吴婆婆已追了出来,慕容无双见状跳下马车走到两人面前,她低声说了句什么,吴婆婆立马返回府中。
她则和银竹悄声说了许多话,银竹怕慕容无双着凉,一边点头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慕容无双身上。
“小姐,您要不把银竹带上吧?您与那位都是自幼被人伺候的主,出门在外怕是不能照顾好自己,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可如何是好?”
慕容无双回道:“我能眼都不眨一下地取蛇胆,拔螙牙,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和吴婆婆记住我说的话,事情办妥后去义妁堂找魏老板,不必留在将军府。”
“银竹谨记在心。”
吴婆婆手里提着一个药箱跑过来,慕容无双接过药箱,这里面的东西足够她行走江湖了。
慕容无双提着药箱回到马车上,她冲角门前的两人挥挥手:“回去吧。”
冯争扯了扯缰绳,负责拉车的两匹马,一匹乖乖掉头,另一匹则一动不动,颇有脾气地嘶鸣一声。
冯争拍了拍雷驹的屁股,哄道:“等到了下个城镇就不让你拉车了,好雷驹,走吧。”
雷驹是难得的汗血宝马,冯争竟然让它拉车,这可把雷驹气得不停甩尾巴。
冯争好声好气地哄了许久,雷驹才不情不愿地配合她掉头。
马车渐渐驶出巷子,银竹和吴婆婆眼含泪水地目送慕容无双离开。
慕容无双坐在车内,发现座位上整整齐齐摆着三套新衣裳,她拿起来一看,是三套便于行动的骑服,尺寸和她的大小差不多。
准备得如此齐全,看来今夜她就算不答应冯争,也会被她绑来车上。
她选了套绛红色骑服换上,父亲刚死不久尸骨未寒,正该穿喜庆的红色庆祝一番。
换好衣服后慕容无双打开药箱,将里面的银针、刀具以及装着各类药物的瓷瓶拿出来,分门别类地整理好放在身旁的空位上。
东西都掏出来后才能看到药箱最下面压着的日月纹锦袋,这只锦袋和成人脑袋一般大,可容纳许多东西,出门时可将锦袋系在腰间或是斜挎在肩上,非常便利。
慕容无双拿起锦袋,想起了教授自己医术的恩师姜姥,姜姥说医者应当悬壶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