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美尔》有趣多了。”

“好。”姬素衣说，“我看。”

“很好，电影开幕前需要爆米花吗？”

“不……唔，可以，麻烦了。”

“那么，《完美人生》，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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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沐，你给我滚过来！”

电影一开篇，便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咆哮声。

大概十秒后，一个很经典的，带着一身愚蠢的大学生气质的青年人推门而入。

“教授您找我？”

屏幕外，姬素衣下意识瞪大眼睛。

这，这是……！！

一旁，愉快地嚼着爆米花的播映员却点了点头。

“哟，挺用心啊……居然连相貌都替换了，省得我还得解释。”

不论屏幕外发生什么，大屏幕上，时间仍在流淌。

一位头发发白的老教授手里端着一封信件式的纸张，表情像是刚发现自己在教育界晚节不保。

“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写的？”

姜沐老实巴交，斩钉截铁：“不是。”

“我不信！”

姜沐：“……”

那你问我干啥？

“你别狡辩，我教了这么多年学生，只有你能问出这种问题，别说你匿名，你烧了我都认得出来。”

教授指着纸张，“比如这个问题，张三发现自己的老婆和李四有不正当关系，张三气坏了，决定去强迫李四的老婆王五和自己也发生不正当关系。”

“结果他发生不正当关系的时候，发现对面不是王五，是王六，于是放弃了。”

“请问张三该定什么罪。”

“对啊。”姜沐附和，“张三该定什么罪啊？定中止还是未遂？”

老教授默默凝视姜沐。

姜沐默默望天。

教授沉默三秒：“未遂。”

姜沐恍然：“原来如此，张三只是个犯罪者，不是人渣，他是想泄愤而不是泄欲，所以是未遂。”

老教授继续默默凝视姜沐。

姜沐轻咳一声：“……英雄所见略同，所见略同。”

老教授没搭理他，“还有这一个，张三和王七素未谋面，两人一见如故，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事后张三给王七留下了五百块，王七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把张三告上了法庭，请问该怎么判决。”

他沉默两秒，“先不说答案，你这题为什么不用张三李四，而是用王七？”

姜沐下意识答：“因为李四和张三的老婆有不正当关系啊。”

教授：“……”

姜沐：“……我觉得提问题的人就是这么想的。”

教授此时的表情就像菩提老祖看出山的孙悟空。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憋了半天，愣是没想好怎么说。

他这个学生哪都好，有正义感，人也勤快。

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怎么说呢，在教授看来，姜沐以后肯定能在律师界名声大噪，然后让教授在教育界身败名裂。

见教授这幅表情，姜沐连忙上前给他倒杯水，“您歇歇，别生气，有什么需要的您跟我说。”

教授想了想：“还真有一个。”

“您讲。”

“你以后千万别当律师。”

姜沐：“……”

您要不去大门口看看咱们学校叫啥名字？

no.34 【完美人生】（下）

毕业后，姜沐让老教授失望了。

他还是成为了一名法律工作者。

姜沐用手机给教授发送了这个好消息，教授年纪大了，不熟悉年轻人的沟通工具，账号还是他给教授申请的。

老教授说，想多了解一下年轻人的生活。

收到姜沐的消息后，教授很快回复，还发了个图片以示鼓励。

图片上是菩提老祖对着孙悟空和蔼地微笑，说“你以后闯出祸事来，别把为师的名字说出来就好了。”

“……”

姜沐觉得老教授有点太潮了。

虽然教授经常被姜沐气得头疼，但他对姜沐很好，还特意为他写了推荐信。

他大肆赞扬姜沐：“这孩子不当律师对社会危害太大了。”

收到信的人把推荐信横看竖看，愣是没搞明白姜沐到底算是得意门生还是被逐出了师门。

姜沐果然在哪里都能混的很好，他的语言能力是天生的，不论对方是陌生人还是熟人，是原告还是被告，他都能轻易地和对面打成一片。

尤其是在开庭前后，姜沐更是人情练达，欺上瞒下，左右逢源，心狠手辣，妙语连珠，不择手段，每次都能把对面的律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