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是我喝过为数不多能入口的特调,不愧是匹诺康尼,就连调酒师都这么有品味。”
兰索咋了咋嘴,由衷赞叹。“所以是哪个?左边卡座里那个,还是右面酒台里的……”
“我。”砂金说。
兰索嘴巴还张着,但没了声音,他阿巴阿巴两下,重新带回墨镜,默默转过身。
“不打算勾搭了吗?我很好相处的,你甚至不需要给我信用点,多划算的买卖。”砂金语气极度真诚。
“哼。”兰索回头,被砂金眼里藏不住的狡猾晃了下眼。
他们这片的灯光比舞池中要暗淡许多,足以视物,但又莫名朦胧,给想要私密性的客人留足隐私。
此刻,一只招摇轻浮的孔雀正坐在他身旁,花哨的行头在舞会这种场合里恰到好处,他游刃有余,熟稔自得,胸前别着一款粉色的偏光镜。
看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会随身携带如此张扬的装饰物。
兰索俯身,凑近砂金,从对方镇定自若的眼睛里品出了些许深意。距离不断缩短,砂金凝视着他,蓝紫色的眼睛有种摄人的光彩。
兰索眼睛一瞟,手指卡进砂金胸前眼镜的镜腿处,将其抽出来,又飞快把自己脸上的墨镜塞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他仰回卡座另一端,将粉色偏光镜戴在脸上,挑衅般朝砂金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