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靠,“若不是谢老头性情孤僻,常人请不动,你也不会踏入燕国。”
“你要没踏入燕国,落到我手里,我走的绝不会这么顺。”
“以你的敏锐,在我出建安前,就能把目光锁在我身上。”
“所以啊,可见我气运强盛。”
“也别为难崔冶了,把业国给我算了。”
崔听雨瞟他,端起茶水,润了润喉,“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光凭几句话,就想要一国。”
杨束扬眉,“我这是阐述事实!”
杨束拿起崔听雨的手往自己脸上摸,“什么不要脸,看看,多有韧劲。”
“……”
“我想睡了。”
“正好我今儿不忙……”
崔听雨脸黑了,不容置疑的开口,“你忙。”
“我难道没小丫头念的好?”杨束瞪大眼,难以置信。
崔听雨往杨束嘴里塞糕点,一块接一块,想撑死他。
“过了啊!”杨束按住崔听雨的手,“你别以为你身子虚,就能为所欲为!”
“不听也得听!”杨束相当霸气。
将崔听雨抱到床榻上,杨束干了半杯水,就开始了。
但这次他讲的不是痴男怨女的故事,而是穆桂英挂帅。
崔听雨闭上的眼睛睁开,难得没睡着。
“所以,你不是没好故事,只是故意折磨我?”
等杨束停下,崔听雨眸色幽幽的看他。
杨束当即喊冤,“我哪知道你不喜欢,我念话本子的时候,你也没拒绝啊。”
“回回都睡的香甜。”杨束补充了一句。
崔听雨咬了咬银牙,侧过身睡觉。
她没拒绝?这混蛋就仗着她那会发不出声!
“恼了?”
杨束凑过去看崔听雨,“好吧,我说实话,我就是故意的。”
“你那会身体虚弱的不行,一点忧思都不能有。”
“情情爱爱,你肯定不感兴趣,说不准能笑出声。”
“以前立场不同,我没法对你坦诚。”
“但现在,我是真盼你好,对你,我有欣赏,也有心疼。”杨束面色真诚。
“不是,你怎么哭了?”杨束惊了惊,慌了起错什么,我道歉。”
杨束擦去崔听雨的眼泪,谢老头可是交代了,绝不能让崔听雨哭。
护着陆韫挤出人群,杨束牵她去别处。
裘川安直到陆韫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可惜了,已嫁了人。”男子语气惋惜。
“确实。”裘川安夹了夹马肚,朝前走,整个人依旧散漫。
作为百年世家的承继人,裘川安有傲慢的资本。
“真好。”陆韫同杨束并肩,开口道,唇角始终噙着笑意。
“所有人的面容都是昂扬向上的。”
杨束看陆韫,眸色缱绻,“以后会更繁华。”
方壮不远不近跟着两人,一双眼睛时刻警惕四周。
“明明用脂粉遮掩了,还是好看的过分。”
“这会宁县要不是我的地盘,哪敢带娘子出门啊。”杨束把剥好的栗子递给陆韫,轻笑道。
走哪,都是焦点啊。
但人家用眼睛看,杨束总不能霸道到让他们蒙住。
陆韫把栗子放进杨束嘴里,刮了下他的鼻子,“会宁县的治安极好,才不会发生当街强抢的事。”
陆韫扫视闹市,她希望女子皆能自由的走在这片天地。
逛完了东、西两城,杨束携陆韫去了庆安寺。
一直到太阳落下,两人才回到府里。
用过饭,陆韫和杨束依偎着处理政务。
杨束不得不承认,理政方面,陆韫的天赋比他高。
要不是有陆韫分担,今儿这一天的闲暇,杨束根本抽不出来。
“斗米恩升米仇,咏县县令的表现太过了。”陆韫轻蹙眉,同杨束道。
“咏县不算贫困,一味的补贴,只会养大民众的胃口,时间长了,他们会觉得理所当然。”
“久而久之,根子就歪了。”
杨束把茶水递给陆韫,十分干脆的开口:“我听娘子的。”
陆韫笑瞧他,“你也不怕将我的胃口养大。”
“这有什么,我的就是你的。”
“疼媳妇,绝对差不了。”
杨束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