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可以制出冰!
“若非你头脑过人,这烈日,非把本世子蒸熟了。”杨束往后靠,舒服的直哼哼。
崔听雨手探进冰水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杨束,那东西是什么?”
“嗯?”杨束一脸疑惑,“不是你给我的?怎么问起我了?”
“别装疯卖傻。”崔听雨蹙眉。
杨束把玩着扇子,“公主府门客的牌子,你给我,我就告诉你。”
崔听雨美眸怪异的瞧着杨束,“你确定?”
“确定,以及非常肯定。”杨束冲崔听雨抛媚眼。
崔听雨垂了眸,“我让蒙颇送来。”
“今天这么好说话?”杨束有些讶异,之前但凡他提条件,崔听雨直接开启不理人模式。
何时这么干脆过。
“是不是有阴谋?”杨束往前凑了凑,上下打量崔听雨。
崔听雨由着他看,“一块牌子而已,又不损失什么。”
“总觉得哪不对。”杨束直接坐到崔听雨身侧,盯着她看。
“那东西是什么?”崔听雨轻启唇。
杨束坐了回去,“硝石磨成的粉末。”
“硝石?”崔听雨皱眉,这东西她未听说过。
“苦硝。”杨束吐字。
“我是不是做了亏本买卖?”杨束扇子戳了戳崔听雨的衣袖。
崔听雨没理他,默默记下苦硝。
当晚,看着手上新制的门客牌子,杨束瞟崔听雨,“解释解释?”
“门客牌子,有什么不对?”崔听雨在用硝石粉制冰,头也没抬的答。
“新制的,崔听雨,你现在胆肥了,敢糊弄我!”杨束把人拉起来,一脸凶狠。
“底下不是给你刻了我的私印。”崔听雨淡淡道。
“我来燕国,身上怎么可能有门客牌子,不新制,你是要等业国送来?”
杨束逼近崔听雨,举起门客牌子,“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崔听雨敛眸,压了压唇角的弧度,她也没想到杨束会想要这个。
“聪明的女人,就是不可爱。”杨束抚弄崔听雨的秀发,“本世子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你就真不动心?”
“实在不行,假装一下,满足下本世子的虚荣心。”杨束期待的看着崔听雨。
崔听雨瞥他,对自己不喜欢的话题,杨束是真能翻过,好像没那回事,继续装他的傻。
“可以了。”崔听雨示意杨束放开她的头发。
“可以什么,还湿着呢。”
“破地方,竟连个铜镜都没有。”杨束骂骂咧咧,“要有铜镜,你就知道,咱两多般配了。”
“崔听雨,你这点是真不好,动不动就不理人。”
“我会惯着你,这出去了,外面谁惯你?”杨束苦口婆心。
崔听雨拿馒头堵了他的嘴,真就睁着眼睛说瞎话。
杨束咬了口馒头,还要喋喋不休,但见崔听雨面色平淡,杨束撇了撇嘴,没再浪费口水。
真是软硬不吃!
就不能好哄点!
咬着馒头,杨束走了。
在寨子里待了一晚,第二天,杨束就领着人浩浩荡荡回了。
消息传到建安,公子哥们个个狂喷杨束:什么人啊!有这样剿匪的?人跑了就抓啊!他这算哪门子的剿匪!
日子才快活几天!
能不能来个人,把杨疯子收了啊!
“这就收摊了?”
卖小首饰的摊贩惊讶出声。
卖字画的书生叹气,“杨纨绔要回来了。”
“不是没这么快?”
“他那个人筋就没搭对,谁知道会发什么疯,他在外面受了罪,回来势必要放纵,可谁敢在他面前摆摊。”
“一怒之下,能不发作?”
“绝对要把昨儿摆摊的一个个找出来撒气。”
卖首饰的摊贩一听,立马跟着收拾。
多摆几天发不了财,但可能会被杨疯子打死。
一传十,十传百,建安的小贩都跑了,商铺也跟着关了不少。
他们是真怕杨疯子啊!
旁的公子哥多少有点顾忌,不敢太放肆,但杨疯子,已经没人性了,逮谁咬谁。
关键他暴戾,没人收拾得了他。
定国王府,出了这么个子孙,真是家门不幸啊。
“世子的名声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