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那肯定得提前做功课啊,不用心,怎么勾的韫儿神魂颠倒。”
杨束偏头,语气得意。
陆韫揉了揉他的脸,抬手给他遮挡太阳,两人这时候都忘却了身份,满心愉悦的欣赏自然的美景。
“呼。”
杨束把收集的花瓣一股脑的吹向陆韫。
“呀!”
陆韫闭了闭眼,“杨束,你站住!”
少女提着裙摆,朝前面的少年追去,两人抓起地上的花瓣抛向对方,银铃般的笑声不时响起。
建安,牌九在破旧的院子里见到周贵。
“唔唔唔。”
周贵看到牌九,满脸惊恐,呜咽着求饶。
牌九眸色不变,捡起根棍子,狠狠砸向周贵的腿。
直到血肉模糊,牌九才停下。
“世子说了,丢远点。”
“把这水给他灌下去,免得嘴里嚷出不该嚷的。”牌九把水壶扔给一旁的二筒。
“解决了一个,该下一个了。”
牌九往外走,武威侯府,不是二筒能搞定的,得护卫出马。
海棠院,柳韵瞧着面前温婉的少女,颇为惊讶,这居然还是个雏!
要不是自己的身子确确实实被杨束破了,柳韵得怀疑他有疾。
“世子没碰你?”柳韵还是问出了声。
许月瑶摇头,“传闻夸大了,你和世子也相处过,应该知道他的狠戾是装给外人看的。”
“内里和他表现的不同。”
“世子有抱负,轻财重士,待人真诚,言行一致,远胜那些世家子弟。”
柳韵眼角微抽,她跟她见到的是同一个?
这迷魂汤灌的可以啊。
“你真信他?”
“我信我感受到的。”
能待在定国王府,还能到她面前,许月瑶不担心柳韵有别的目的,看着她,认真道。
柳韵抿了口茶,那混蛋,是真没跟她装啊。
瞥了眼许月瑶,柳韵垂眸,带蜜的糖,可不是好吃的,这姑娘被盯上了都不知道。
杨束拿他哥哥当心腹,怎么可能放了许月瑶,这种软肋,哪能握别人手里。
杨束那家伙,就没有一步白走的。
只要被他瞧上,就逃不脱了,你会朝他靠近,献上忠诚,或者心。
沉沦其中而不自知。
“柳姑娘,是现在见人?还是等世子回来?”
“你定国王府的人,还担心我使手段?把他们带来。”柳韵声音浅淡。
牌九退了出去,一刻钟后,他把张铁和牛二带到了柳韵面前。
因着杨老爷子暗暗放权,除了最顶尖的那批,其他人,杨束可以随意调动。
随口问了两句,柳韵把人打发了,定国王府的兵,服从上,没的说。
尽管眼里有质疑,但不涉及机密的事,问什么答什么,语气平静,没有夹枪带棒。
不需要另外调-教,直接就能用。
天黑透了,杨束才从外面回来。
“世子,柳韵搬去了扶湘院,挑了张铁和牛二。”牌九跟杨束汇报。
“她搬家倒是迅速。”杨束摇了摇折扇,“不必干涉她,随她折腾。”
“周贵今天做了什么?”杨束转了话题。
“因着鞭伤,还算安分,一整天都躺着,只是调-戏调-戏侍女。”
“打断他的腿,扔出建安,扔远点。”杨束冷冷吐字。
牌九应了声是,以世子对夫人的在意度,怎么可能放过险些坏了夫人清白的周贵。
离了建安,又断了腿,周贵能活下来的概率不足1。
“陆珍儿,把她绑了,她不是喜欢给人喂药?”杨束语气凛冽,“药铺能买到的,都给她整一份,小心点,别把人弄死了。”
“再就是陆胥。”杨束眸色幽暗,“既然眼瞎,那双眼睛也没必要睁着了。”
“武威侯府的田庄铺子,挨个打压,一个月内,我要武威侯府揭不开锅。”
灭老丈人的,世子不是头一个,但一定是最狠的一个。
牌九连连点头。
交代完,杨束去了浣荷院。
陆韫翻着策论,神情专注,烛光下,整个人的眉眼极为柔和。
看了好一会,杨束才走过去。
“回来了,可用了饭?”陆韫将策论放下,笑看杨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