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此刻他们二人百倍千倍。
“阿玛说得是!箫剑今天的确是有些冲动了!”尔康无奈地接道。
“你们不是说他是一个很聪明,很厉害,很了不起的人吗?怎么这种小事上会这么糊涂?这是可以耍脾气,耍个性的时候吗?”福伦又一抬眼,看向尔康和紫薇。
其实他心里也充满了疑惑,总觉得今日的箫剑很反常。
尔康和紫薇一时哑口无言。
“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吧!”紫薇小心翼翼地答道。
“苦衷?有什么苦衷是不能做官的?这是结了什么深仇大怨,还是父母是杀人犯啊?苦衷!”福伦有些嗤之以鼻,但话冲口而出后,一向机敏的他心头闪过一丝念头。
他紧盯着尔康,紫薇,很严肃地道,“你们俩是不是知道什么?这个箫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紫薇一慌,语塞起来。不像小燕子,她素日里最不擅长说谎,所以一碰上骗人,她舌头就好像打了结一样。
尔康急忙接过话茬,“哪有?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只是我们的猜想。箫剑是一个很大气,很沉稳的人,又有智慧,所以他这样抗拒,我想一定不是没来由的,也许就像紫薇说的,有什么苦衷,但不方便与我们外人讲!”
“外人不方便讲,那连小燕子都不知道吗?”
“阿玛也知道,小燕子那个人,心里藏不住事,和她说了,还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了!”尔康硬着头皮接着圆下去。
“老爷,也许是你多虑了!尔康和紫薇也都不是小孩子了,相信他们交的朋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福晋温柔地宽慰。
“就怕他们这群人又为了什么朋友、义气,又瞒着我们这些长辈,到时惹出祸来,又是一场惊天动地!”
福伦心里头有些起了疑,但是另一方面,尔康的话又没有明显漏洞,他也就无意在此多作文章。只不过,虽然不追究,但是言辞上还是有必要敲打敲打尔康和紫薇:
“你们都是老大不小了,自己的言行都要注意!做任何事之前都要三思而后行,不能仅凭冲动,有事还是多和长辈们商量,知道吗?”
福伦宛然大家长的样子,语气缓和,但自带七分威严。
“是!阿玛!我们知道了!”尔康、紫薇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