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如滚滚闷雷,由远及近轰然而来。,x-i¨a`o¨s,h~u?o/c-m_s,.-o+r!g!周路一行人快马加鞭,风驰电掣般来到了义安堂的大门前。
义安堂门口,几个帮众布置完场地,正百无聊赖地或倚或站,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见一队人马风风火火地到了跟前,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其中一个帮众满脸不耐烦地迎了上去,扯着嗓子大声喝道:“你们是谁啊?这里可是义安堂的地盘,识相的还不快滚,别在这儿找不痛快!”
周路端坐在马上冷冷地开口:“我们是来寻仇的。”
那帮众似乎没听清,又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问:“什么?你说啥?”
周路深吸一口气,猛地提高音量,声如洪钟般大喊:“我们是来找义安堂寻仇的,无关人员尽快离开,别在这儿白白丢了性命!”
帮众们闻言,先是一阵短暂的寂静,紧接着便炸开了锅。其中一个帮众骂骂咧咧地从腰后拔出斧头,嘴里不干不净地嚷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来义安堂撒野!”其他帮众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十几把斧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被他们紧紧地握在手中。
周路看着面前纷纷拔出斧头、气势汹汹的帮众,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再次大声喊道:“我再说一次,无关人员尽快离开,别趟这趟浑水!”
然而,回应他的不是帮众们的退缩,而是一把朝着他飞来的斧头。那斧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地朝着周路的面门而去。周路反应极为迅速,他轻轻一侧身,那斧头便擦着他的身子飞了过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
侧身躲过斧头的下一瞬,周路毫不犹豫地拔出双枪,枪声连成一片,仿佛是死神奏响的乐章。那密集的子弹如同镰刀一般,所过之处,面前的帮众如同脆弱的草芥,纷纷倒下,鲜血在地上流淌。
几个留在义安堂大门口的帮众,见势不妙,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w?e\i?q~u\b,o^o-k!.?c,o·m_他们手忙脚乱地急忙关上大门,“砰”的一声,那厚重的木门将义安堂内的混乱与外面的血腥暂时隔绝开来。
周路没有制止他们关门,而是从沙迪手里接过一个铁皮扩声器。他将扩声器凑到嘴边,深吸一口气,朝着四周大声喊道:“街坊四邻们,我们是找义安堂寻仇的,我们只诛首恶,绝不会滥杀无辜。大家躲在家里不要出动,千万不要出来凑热闹,否则我们将视你们为义安堂同党,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此时,管家正匆匆朝着门口赶来。他听闻手下急匆匆地汇报清楚了情况,心中顿时一紧。他小心翼翼地朝着门缝看了看,只见一辆大篷车稳稳地停在门口,车上一挺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了门口,仿佛随时都会喷射出愤怒的火焰。管家吓得急忙缩了缩脖子,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往上冒。
管家强装镇定,对着门口几个吓得面如土色的手下嘱咐:“你们把门口守好,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我去找老爷禀报此事。”几个手下悻悻然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无奈。
李龙头端坐在义安堂内,神色阴沉,正听管家讲完门口的紧急情况。
这时,一个帮众神色慌张,从后面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声音带着哭腔喊道:“不好了,老爷,后面来了一群强徒,他们把后门堵得严严实实,见人就杀,兄弟们都快顶不住了!”
李龙头眉头瞬间皱成了“川”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当机立断,从脖子上取下一把精致的钥匙,交给管家:“你去,把库里的火器都取出来,给兄弟们都拿上。让他们去门口和墙上守着,务必给我守住,谁要是敢退缩,家法处置!”管家接过钥匙,点了点头,转身匆匆而去。
李龙头又看向刚跑来的那个帮众,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峻:“你去,把炮点上!”帮众领命,拔腿便跑。+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此时,义安堂前门,周路手持铁皮大喇叭:“里面的人听着,我们只诛首恶以及平日里为非作歹的恶人,无关人员现在可以出来,不要白白送了性命。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前门几个帮众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犹豫和恐惧。其中一个帮众声音颤抖地说:“我们……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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