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怀身上的事情怪稀奇,一直想找时间跟他好好聊聊。
他今年24了,也老大不小了,接下来想干嘛,周烬得好好问问。
周烬给余三公子留了二楼正中面对舞池,可以透过落地窗彻底纵观一楼声色迷离的顶奢包厢。
店里的女歌手跟女dancer知道余泽怀今晚要来,都兴奋得跟麻雀似的,还以为能趁机结识国内顶级公子哥。
最近网上传的关于他的风流轶事她们听得可多了,对余泽怀的好奇度拉到了最满。
然而,余泽怀到了十分钟不到,周烬就把人都赶了出来,只留他跟余泽怀在包厢里抽烟喝酒谈事。
周烬先是问了他跟京南那位爷的过节,印象中是应该很剑拔弩张的紧张。
然而余泽怀情绪很淡,早就云淡风轻了。
“甭问了,早就翻篇了,其实我不恨他,我是可怜他。喜欢一个人而不得,日夜为她痴狂的体会,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
余泽华用食指跟拇指提拽着一杯加冰琴酒,跟周烬说起这事。
周烬于是知道根本不是外界宣传的那样,余泽怀争女人争输了,活生生被打脸,还影响了家里余先生的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