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我会去跟他道歉的。”
这一天天的,他怎么感觉宁逸更偏心江袖亭呢,明明他才是……好吧,他什么都不是。
“学长,我……”
邬南话音未落,宁逸直接往前走,“我们还是赶紧找位置坐好吧,等会儿没位置了。”
邬南叹息一声,跟着宁逸过去。
江袖亭他们的舞蹈是最后一个,所以候场的位置也比较靠后,今天来的人很多,几乎是座无虚席,上午是开幕式,下午才开始进行各类项目,他昨晚特意问了薄霁,长跑是今天下午。
正好他表演完去把衣服换了就可以过来给薄霁加油。
“你看到薄霁了吗?”秦臻突然问他。
江袖亭摇摇头,语气莫名失落,“没。”
刚刚他没和邬南他们一起过来,说不定不打算过来看开幕式了。
“我看到了。”秦臻指了指正对着他们的台阶,“在哪儿,就在咱们班的位置上,最后面那一排。”
江袖亭顺着秦臻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看到了薄霁,他戴了帽子,难怪刚刚他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