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行远的家里的布置还是非常朴素的。!l~a\n^l^a*n`x^s...c!o+m~客厅里就是几个沙发还有一个大餐桌,但是四周墙壁上挂着的书法显示着屋主人的不凡。
倒好了茶闲聊了一会,班行远叫上宝儿去厨房炒菜。文兵长赶紧示意妻子去帮忙。金泰熙笑着说:“伯母别去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去包饺子吧。”这下在场的人都得动手了。围在餐桌前李宁微擀皮儿,其他人包,有说有笑的就干了起来。班行远兄妹是老厨师了,虽然要做的菜不少,但是并没有那种特别费功夫的,在饺子包好后没多久也就做完了。端上桌后众人坐好开吃。一边吃一边闲聊,不谈国事只谈风月。金夫人两边是金泰熙和韩佳人,老人敏感地察觉到两个人身上都带着哺乳期特有的奶香。还凑到韩佳人身边闻了一下。韩佳人笑着说:“是不是有孩子的味道?泰熙姐就算是在家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平时都是我在管颖之颀之,时间长了就带上了他们的味道。”韩佳人的落落大方反倒让金夫人没法有别的想法。只是在心里面有些惋惜。卢夫人和她讲过2009年的时候班行远和李富真一起去处理卢先生遇到的麻烦。老人但是也还是很看好李富真的,虽然是财阀家的小姐,但是总的来说李富真的风评还是不错的。尽管要比班行远大不少,又是离过婚的,但是考虑班行远丧妻,觉得还是很般配的。就是没想到走到一起的是金泰熙。老人还是非常开心的,金泰熙最好了。韩佳人也不错,只可惜已经有了金泰熙,没有任何希望。班行远开了一瓶酒小酌几杯。等吃完饺子后留下女士们在屋子里闲聊,班行远和文兵长到院子里散步。“伯父,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不该接这个烂摊子。现在知道卢伯父是怎么一种煎熬了吧!”“确实是,虽然仅仅做了半年,但是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更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其实这种局面从永三接任卢白马就埋下了伏笔。全、卢二人虽然有很多错误,但是只要有一点做的很对,那就是对财阀的压制。”“他们把财阀的钱进行了再分配,别管是用了什么手段,至少韩国的每个家庭都因此受惠,伯父应该深有体会。”文兵长点了点头。“永三在否定全卢举措的时候最不应该的就是放松了对财阀的压制,导致现在尾大不掉。就算想采取措施也要顾及舆论不能放手施为。”“财阀们的种种恶行放在全卢时期哪一个敢?”文兵长问班行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没什么好的建议。韩国的问题是什么,方向在哪里有志之士全都非常清楚,但是有办法吗?你和卢伯父空有一腔热血,还不是束手束脚。其实两位伯父都太君子了,不知道该怎么斗争。”“行远不妨教教我。” “我没什么好教的。伯父不妨多听听城南李市长的建议,这位李市长非同一般啊。既有自己的坚持,而且手段还异常的灵活。在韩国论理政能力的话,怕是没人能比的上他。”“如果伯父能下得了决心的话不妨放手让这位李市长施为,您做他的傀儡或者是印章。这样相当于一个政策实施了十年,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十年后国际形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到那个时候或许已经能够考虑解决驻军的事情了。”“至于北边,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危险。敌对其实是被渲染出来的,这个对手米帝需要、财阀需要、政客需要,唯独普通民众不需要。”“你们在应对北边上投入了太多的资源,拖累了别的建设。”“虽然我们不能给你书面的承诺,但是我不妨告诉你,只要我在就绝对不允许出现你们担心的那种事情。”“我和金见过几面,他可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且因为传统,你们的兵哥是什么战斗力你应该非常清楚。民众视服役如猛虎,根本就靠不住。”“或许你们想的是知道拖到鹰酱出手就好了。但是应将那时候会出手吗?要知道鹰酱要是动的话,我们肯定也要动的。”“东大有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北边喊得震天响何尝不是虚张声势。你们不如保持一支真正的精锐……”班行远说了很多。文兵长问:“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办?”“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从历史做起,恢复历史的本来面貌。不愿意正确的面对历史本质上是不愿意面对自身的缺点。认识不了自己的缺点就找不到前行的方向。”“你们的自尊心教育真的有用吗?只不过是培养了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