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要看到淑卿更加失礼的一面。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
淑卿脸色瞬间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匆匆忙下了床。
初夏适时地带着宫人进来服侍,干净利落地给淑卿换好衣裳,又浅浅打扮了一下。
回头一看,康熙还靠在床头,笑意温柔地看着她。
“皇上,您该起来了,时候不早,该去上早朝了。”
康熙这才依依不舍地下床,正准备拉着淑卿再说说话,突然听到了熟悉的犬叫声,吓得他脸色一变,动作极其速度,在淑卿目瞪口呆中匆匆忙忙离开了。
看着康熙这般慌慌张张,淑卿哑口无言,诡异的感觉再度袭来。
康熙,他到底在怕什么?
难道,是卷卷?
可淑卿抱着卷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来卷卷有什么不对劲。
她只能将这份疑惑放在心底。
等到用了早膳以后,淑卿等了许久的人终于来了。
舒舒觉罗氏带着淑兰格格进了景阳宫,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上上下下都对淑卿尊敬至极,舒舒觉罗氏心稍微放了放。^暁,税?C,M?S? ?勉\费-越~犊-
“臣妇给皇贵妃……”
见状,淑卿立即阻止了舒舒觉罗氏请安,娇嗔地说道:“额娘,您这不是折煞女儿吗?女儿没能在家给您尽孝,怎么到了宫里还得您给女儿请安?”
舒舒觉罗氏笑了笑,带着淑兰落座下来,看着宫殿内富贵装饰,样样都是精品,心里乐开了花。
“真好,真好!”
说着,舒舒觉罗氏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
“这些年,额娘时时担心你在宫中的生活,当年进宫是什么光景,后宫争斗,一朝踏进紫禁城,无数刀光剑影。”
“偏生额娘帮不了你什么忙,就连你阿玛遏必隆都是个糊涂的,跟在鳌拜后面与皇上作对,让你左右为难。”
“后来,鳌拜倒了,你阿玛也夹起尾巴做人,借着你祖辈的荣耀,倒也能够给你几分助力。只是,前年你阿玛去世以后,咱们钮钴禄氏一族便慢慢没了领头的人,让你在宫中孤立无援。”
“这么多年,可怜我儿一直委屈在妃位,如今总算出人头地,成了皇贵妃,还执掌宫权,叫额娘好生高兴啊!”
说到辛酸处,舒舒觉罗氏声音哽咽。\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额娘,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如今,女儿已经很满意了。”
淑卿粲然一笑,安慰着舒舒觉罗氏,转而想到了什么,她转移话题。
“额娘,女儿知道您委屈,可是阿玛的爵位该是谁的,还得是谁得,可不能让外人挑拨离间,让钮祜禄氏一族分裂啊!”
说到这儿,舒舒觉罗氏气不打一出来。
这都是遏必隆留下来的烂摊子。
遏必隆家世出众,人长得也好,接连娶了三任妻子,个个都是名门出身,第三任妻子就是如今的嫡福晋巴雅拉氏。
当年遏必隆没有嫡子的时候,就让舒舒觉罗氏的儿子法喀承袭爵位。
可没想到,这娶的三继福晋巴雅拉氏有些能耐,竟然生下来遏必隆的唯一嫡子阿灵阿。
结果,遏必隆去世的时候,庶长子法喀承了一等公爵位。而阿灵阿年龄小,则是没有爵位,引起了巴雅拉氏的不满,时不时就拿这件事情当由头找事。
“淑卿,额娘现在不怕她了。她是嫡福晋不假,额娘也是府里资历深厚的侧福晋,为遏必隆生下来两女一子。”
“况且,淑卿你现在贵为皇贵妃,你的同胞弟弟当一等公名正言顺,族中也不会有人再支持巴雅拉氏了。”
“巴雅拉氏今日本来也想跟着进宫,可淑卿你没发话,她就没那个胆子敢跟过来。”
舒舒觉罗氏滔滔不绝地说着,得意至极。
“额娘!”
淑卿长叹一口气,想到原身前世法喀和阿灵阿闹得两败俱伤的场面,不由地劝解几分。
“额娘,按理来说都是嫡长子继承制,巴雅拉氏也有她的说法,女儿知道委屈了法喀,但是为了防止来日被外人离间,咱们还是得收拢巴雅拉氏母子的心。”
“仅仅靠强权逼迫是不可取的,万一将来赫舍里氏、佟佳氏他们居心叵测。挑拨离间,憋屈的还是咱们钮祜禄氏一族。”
“干脆就将爵位还给阿灵阿,灭了他们母子的不愤。至于法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