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醒了?”
女人仍旧是一头雪白的长发,一身海浪般的黑袍,眼角细细的纹路舒展开来,隐约有些淡淡的笑意,坐在窄窄的床边,随意又漫不经心的模样。
这可真是结结实实的一个惊吓,谢挚被吓得差点跳起来,结结巴巴道:“祭、祭司大人……”
陌生的房屋,不想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