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是祖传的,是太乙门的根基,若是真卖了,太乙殿的历代祖师爷气的不得从地下爬出来找这位掌门师祖拼命。
“用太乙殿未来三十年的香火钱抵押三十块银元。”正阳子拿起最后一张字据说道。
什么!
王兴逸差点被惊掉了下巴,太乙殿不能卖,但是可以典当太乙殿将来的香火钱,这种方法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出来的,怪不得太乙殿破烂成那样都没人修,恐怕其它门派也是存着将太乙殿的香客逐渐转移到正阳殿的心思,这个太乙殿的祖师爷不是人才而是万年不遇的败家子。
“现在不止三十年了,已经过去快四十年了,这张字据应该作废了,不算数。”柳飞岚摆摆手说道。
“不算数?哼,柳飞岚,从你们掌门祖师爷签字画押之后,我们只收了十年的香火钱,后面你走的时候将所有的人赶了出来然后封闭了太乙殿,我们损失了这些年的香火钱跟谁去要。莫非你要耍赖不成。”正阳子面色不悦的说道。
“十年还少吗!你们那些阿猫阿狗的所谓正门弟子在我堂堂的太乙殿里吃喝拉撒,弄的臭气熏天像个连个狗窝都不如,我们没有将他们关进太乙殿里活活饿死已经是开了大恩了,这份恩情你们不应该还么!道路典租的时间也快到了,这点小事你还它作甚,心眼也够小的!我们殿观台几家本是异门同谊,过去的事情不要斤斤计较了,而且这些年的景区门票收入也不少了,游客为什么来这里旅游?不就是因为我太乙殿的名号吗!你以为是你们那些不成器的道观庙宇吗!风水堪舆易经卦术你们哪样能拿得出手,还不是顶着我们的名号来糊弄游客赚游客的钱财,说是欺诈也不为过。你们赚的这些钱,按理说有我太乙殿的一份功劳应当分给我们一份才是,没想到你不但不分还私自建造道法台,你们建造道法的地方可是公用的,你们建造了道法台就是违约,而且其它还有很多是我们公用的地方,这些地方可没说卖也没说出让的问题,理应有我太乙殿的一部分收益,得赔给我太乙殿一部分钱来让我们重修太乙殿。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各位。”柳飞岚红铿锵有力争辩道。
正阳子刚要开口的时候,柳飞岚把手一按,起身走到义静的身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义静,你小子先站起来说说,不用害怕什么,现在那些小蜈蚣都出去了散步了,或许,应该回来的可能性不好说啊,嘿嘿嘿。”
“这,这···。我看···。”义静浑身一哆嗦,看了看正阳子又将要说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
正阳子面无表情的拍拍另外一张桌子上的账本说道:“王掌门,柳飞岚,这些年我们总共积攒了十三公斤的黄金,按照几家师祖原先约定的祖训,你太乙殿确实应该分三公斤的黄金,理应交给现任太乙殿掌门。”
什么!交割我三公斤黄金,王兴逸顿时怦然心动。这得多少钱,按照每克七十元来算,三公斤就是三千克,再乘以七十就是二十多万,天呐,发达了,从此之后哥就是有钱人了,太乙殿的掌门的确可以长久的干下去。
“不过,所有的黄金都用在了建造道法台上用来启动奇门心月变阵,然后被你们二位破去道法,所有的黄金精华烧的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剩下,现在埋在道法台里的黄金都连废铜烂铁也不如,所以大家都没有了黄金你们也分不到丁点。”正阳子话锋一转的说道。
什么!三公斤黄金就这么没有了!我什么也得不到了,王兴逸心里顿时气急,大骂正阳子不是个东西,貌似仙风道骨实则是个十足的小人,刚要准备发飙的时候,柳飞岚猛的一拍桌子怒斥道:“放屁。这是你们自找的,谁让你们想要将我太乙殿赶尽杀绝,这个责任你们自己担,该分给我们的一点也不能少。”
“谁能想到你们下手如此狠辣将那些黄金精华烧的一干二净,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自己想的不周!反正就是没有,翻遍了整个殿观台也没有半克黄金,不信自己去找!”正阳子光棍的说道。
“你···,败家子,比我太乙殿的掌门师祖还败家。可耻!可恨!没有胸怀的小人!那可是修缮各家道观庙宇的费用。”
柳飞岚愤愤不平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一把抓住义静的胸口说道:“这小子在盛安市有几套房子,让他卖了房子给我们分。”
“义静是天下道佛协会的挂单来使,我们殿观台管不了只能协调一下。”正阳子摆摆手说道。
“僧不僧俗不俗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柳飞岚骂骂咧咧的松开手,无奈的将头转到一边。
“而且以后殿观台区域也有天下道佛协会和殿观台各道观庙宇共同管理。因为现在天下道佛协会出资修路修缮道观庙宇,也会出资修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