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写满了痛苦，脑海中那些猩红色的记忆再次涌了上来

“不止她...好多好多人都是因为我才死掉的，我的身上有好多血腥味啊，都洗不干净了...”

“少文东，在这里你斗不过他对吗？我说过，我不愿成为你的软肋，傅倾之说他要让你死，也是因为我，我知道的。没有我就好了...我真的不想再欠下更多血债了，每天都活在痛苦里，那些因为我而死的，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你还不了的，我帮你还！你不准再后退！苏西子，你站在那不准再动，你欠下的，我陪你一起还。不管这辈子能不能还清，我都陪你一起，我说的，一定做到，你过来，到我身边来。”

少文东下颚紧绷着，眼看着人越来越往身后退，马上就要到崖边了，还不肯停住脚步，低沉的嗓音透出紧张

“苏西子，你敢死，我就让你收养的那个小崽子陪你一起，还有廖思忆，你和她关系很好不是吗？想让他们为你陪葬吗？”

傅倾之脸色沉得吓人，嘴里还在威胁道，他还在赌她会不会心软，她一向愿意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可他不了解，一个从未经历过波折的女孩，这些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内心的防线一步步崩坏，此刻早已临近崩溃的边缘

苏西子像是没听到他的威胁，又后退了两步。

“上一次你说，你会死在我前面...”

她挽起苍白的唇，虚弱地声音，让少文东心头一紧

“看来你也有失算的时候。”

“我死了，就好了，一切都会好...”

她嘴里呢喃着同一句话，又后退一步，转身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