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Frankenstein·范吗？”冼秀棋问。

“没有听说过。”楚思思摇头。

“他医术高超，其他医生治不了的病，大概只有他有希望治好。”冼秀棋道，“但他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不守规矩。”

“他为了追求更高明的医术和研发更有效的药物，甚至不把法律和伦理放在眼里。”

“譬如，他会私下找穷人、流浪汉、绝症患者等给他当小白鼠，进行各种医学试验。”

“有些医学试验甚至还是法律明令禁止的。”

“他之所以叫Frankenstein·范，是因为他非常崇拜科幻电影《科学怪人》的主人公Frankenstein，所以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虽然世人都不认同他的做法，但他的医术确实非常高明。”

楚思思点头：“他可真变态。”

所以Frankenstein·范死在爆炸中时，她一点都不为他感到难过。

冼秀棋笑笑：“你猜，Frankenstein·范现在在哪里？”

楚思思懒洋洋地道：“像他这种人，估计不得好死，我猜他已经死了。”

“有消息说他确实已经死了，但他的尸体并没有找到。”冼秀棋道，“我始终抱着一丝希望，也许他还活着。只要我努力，说不定真的能找到他，请他为我的舅舅看病。”

楚思思津津有味地吃榴莲，朝他翘起大拇指：“你真孝顺，加油。”

“谢谢。”

冼秀棋先是苦笑，而后话题一转：“我也许知道你的双胞胎姐妹的下落。”

楚思思“哦”了一声，放下正在挖榴莲的勺子，掀起眼皮：“是吗？说来听听。”

冼秀棋没有隐瞒他调查到的情报，只是没有说全。

“我查到Frankenstein·范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关在海上的一座秘密监狱里。”

“权贵们一面剥夺他的自由，对外宣称他已经死亡，一面利用他为自己治病。”

“奇怪的是，Frankenstein·范的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女孩。”

“他说这个女孩是他的佣人，我却认为这个女孩是他的徒弟，这么多年来跟在他的身边就是跟他学医的。”

楚思思玩味一笑：“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女孩可能是我的双胞胎姐妹？”

“是的。”冼秀棋拿出一幅素描头像，“这是我花了很多功夫才查到的那个女孩的面容。”

“是不是跟你长得很像？”

楚思思仔细端详那幅素描：“确实很像。”

“不过，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姐妹的消息了，我不会单凭这么一幅画像，就认为她一定跟我有血缘关系。”

“我理解。”冼秀棋点头，“有消息说，这个女孩和Frankenstein·范一起离开监狱，坐直升机去给病人出诊时发生爆炸，两人……失踪。”

“我觉得这个女孩也许还活着。”

“如果她真的是你的双胞胎姐妹，说不定会来找你。”

“念念，”他用真诚的目光看着楚思思，“如果你的双胞胎姐妹真的来找你，我想请你，不，求你帮我问问Frankenstein·范的下落。”

“又或者，帮我问问你的姐妹是否懂得医术，能不能给我舅舅治疗。”

“只要她愿意帮我这个忙，无论能不能帮到我舅舅，我都会答应她任何条件。”

“就算她想要我的一个肾都没有问题。”

楚思思看着手中的素描：“我觉得你跟我说的这些就像天方夜谭，没有实质证据。”

“所以我不会当真。”

“不过，如果我真的见到了我的姐妹，我会跟她说的。”

现在还没有到公开真实身份的时候。

她也不会轻易给任何人治病。

不过，冼秀棋对她这么客气，又这么坦诚，她对他的印象还行。

冼秀棋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

他能看懂楚念念那种并没有刻意去掩饰的表情。

他很庆幸自己思来想去，最终还是选择了坦诚。

毕竟，舅舅教导过他，有求于人而对方什么都不缺时，“真诚”就是最大的利器。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站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坐一会。”

他走出去后。

楚思思站起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