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那是所有见到亚空间的人类的共同反应,到最后,勇敢者们会说:“感动的愁思终究会消失,亦如宇宙中没有奇迹。”
“——我宁愿多愁善感,相信宇宙中的奇迹!”
号星士将手中的玻璃杯恨恨地拍在桌上,郑重地讲过他只对预言家分享过的感触:“我的恐惧远大于我的力量,或许是因为我的理想被同行们嘲笑,我不是胆子大的人。那时我尝试……
我尝试编写了一段胡谄的故事。
那一刻,整个亚空间仿佛已经属于我自己。
普↗瑞↘赛→斯↘,不是所有人都应去理解自然冷酷无情的本质,无论是定义本质又或是书写故事,都不过是将不属于我们的事物打上烙印,假设它已被我们触及,而后者比前者更危险。~精?武?小¨税~旺? ?埂/薪+蕞¢全′”
“但前者比后者更有价值。就因为亚空间的震撼,你才这样崇古怀旧?”普瑞赛斯皱起眉头,她不明白号星士想要表达的意思,这有些太过于……落后了。
号星士则是摇摇头,接过博士递来的纸巾,轻轻拭去嘴边的奶渍,眼中的失望毫不掩饰。
“不只是我崇古怀旧,是现如今的所有人,难道你真的以为,当初有那么多守旧派系聚集在一起真的是巧合吗?那些所谓‘伟大的人’早就死在了失落时代。
观察者剥去了他们的手段,以手段作为目的的他们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可能。他们沾沾自喜地高呼‘所有的一切终将消失,这就是宇宙的真理。’便坦然引颈受戮!
是我们这些守旧派活了下来,这些被你认为落后的思想,是我们对‘自我’真正的认知。而你,普→瑞↘赛→斯←,我原以为博士永远不会和你搅在一起,但他依旧这么做了,你得以依靠他活到你本不应该来到的时代。既然你来到了这里,就给我老老实实收起你新潮的想法,听听守旧派的守旧派的意见!”
弗里斯顿正在后方不住地点摄像头。
“前者比后者更有价值,但这份价值的前提是有资格去使用,无法应用的事物等于不存在,就像不能战胜观察者的我们也不见得比现在的文明更高贵。亚空间的事物未知且脱于现实,我们对它们要抱有谦卑的心。我们必须承认,我们仅能抵抗它的荒诞。”
对亚空间内部的研究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别说解析其本质,光是多看一眼就逼疯了不知多少研究学者,认知即是重担。
“比喻是语言的魔法。普↘瑞→赛↗斯→,我们用自己的体验,给所有可知不可知的事物加上想象、打上柔光,用照出的尺寸之光构筑气泡,在这脆弱的气泡中柔润地生存着。
在源石的理论储备渐渐丰富时,我就明了它在我手中的意义:我想用它吹一个亚空间的泡泡。
源石使我们可以说出亚空间的语言,这足以使我们讲出它们的故事,只需要一位讲述者中转加工,我们就可以做到交流和观察。”
其实也有个人私心,他曾想过亚空间的故事,谁不想成为自己故事中的主角呢?
“只是如此吗?”普瑞赛斯不甘地搓动双手,她不见得害怕了,至少在此刻,他们利害一致。
“只是如此,刚学会交流的我们做不到欺骗,观察者已经告知了这一点。”号星士提起被博士修好并满上的牛奶,与普瑞赛斯对饮,杯壁触碰在一起发出沉迷与怀恋的异响,液体湿润干涸的喉口,“但已足够,若已知的一切没有作用,那就挥舞未知作为矛戟,若是认知摧残心智,那就用愚昧作为盾牌。更进一步,没有意义。”
问题的关键在于找到关键的问题。手段是为了达成目的,而非将手段作为目的,研究亚空间是为了寻找度过观察者危机的方法,更进一步属于本末倒置。
以未知为矛,以愚昧为盾。号星士,你还是传奇调查员啊!
号星士(指着两重男重女):我常因为太过正常而与你们隔隔不入.jpg
“至于讲述者的身份,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是众魂吗?”
号星士刚刚说完,博士就犹疑地猜出答案,让前者既惊讶又高兴,面容都变得温和了。虽然失忆的预言家只能端奶送茶,但他依旧聪明如昨,除了跟普瑞赛斯鸳鸳鸯鸯,他几乎没有缺点。
“是的,我曾想过用信息体中转,但不知因何缘故,全部都失败了,所以我只能麻烦孩子们了。他们现在也是你的战友了,照顾好他们。”
“你就这样把计划托付给我?”
“嗯哼?”号星士神秘的笑了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