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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夏季,衣裳很单薄。
被迫窝在徐展旌怀中的秦舒宁,能清楚感觉到徐展旌身上的炙热。秦舒宁十分不自在,她双手撑在徐展旌胸膛上,极力想避免两人身体上的接触。
“哗——”
一个大浪袭来,船身猛地一晃。
秦舒宁直接被甩进徐展旌怀中,和徐展旌来了个亲密接触。
“舒宁,别动了好不好?”
徐展旌揽住秦舒宁,低声哄劝道。
秦舒宁不答话,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秦舒宁手撑着徐展旌的胸膛,试图再站起来时,略带无奈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你不疼,我疼。”
秦舒宁:“……”
船身还在晃,夹杂着噼里嘭啷的声音。
秦舒宁试了几次之后,最终放弃挣扎了。
她生无可恋待在徐展旌怀里,整个人僵的像跟棍子,撑在徐展旌胸膛上的手,一时收也不是伸也不是,只得尴尬放着。
船还在摇晃,但秦舒宁却什么都听不见了,她只能感触到掌心下,那颗火热跳动的心脏,一下接一下撞着她的掌心。
秦舒宁咬着唇角,不自在别过头。
徐展旌垂眸,就看见秦舒宁泛红的耳廓,和被咬的水润的唇。
自重生以来,这是秦舒宁第一次,这么安静窝在他怀中。
徐展旌抱着秦舒宁,私心希望这风浪区能过得长一点。
可老天爷却没如他所愿。
没一会儿,船就平稳了,紧接着,甲板上有人欣喜喊道:“过十四峡了!我们平安过十四峡了!!!”
原本像只鸵鸟窝在徐展旌怀中的秦舒宁,闻言,当即果断无情推开徐展旌,立刻朝后退了几步,然后指着门口,道:“你走!”
徐展旌:“……”
“舒宁,我们这刚同生共死完,你就这么……”
秦舒宁打断他的话:“闭嘴!走人,立刻马上!”
现在她一点都不想看见徐展旌。
见秦舒宁耳尖越来越红,徐展旌默了片刻,最终顺从她的心意走了。
但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秦舒宁立刻灌了一盅冷茶,可脸上的热度却迟迟消不下去。
他们聚少离多,再加上守寡十三载,关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秦舒宁早就忘的七七八八了。
但见鬼的是,见到徐展旌之后,那些原本落满灰尘的回忆,便时不时蹿了出来,弄的秦舒宁不胜其扰。
金禾和银穗进来时,就见秦舒宁坐在桌边,一杯接一杯的喝茶。
“这是冷茶,我给小姐换壶热茶来吧。”
金禾说着,便要上前去拿茶壶,却被秦舒宁挡开了:“不用。”
热茶喝着烧心。
金禾见状,便没再说什么了。
而银穗向来是个缺心眼,又少根筋的人,她笑嘻嘻道:“徐将军对小姐真好,他怕小姐过十四峡害怕,还专门过来陪小姐呢!”
“吧嗒——”
金禾手中的扇子掉地上了。
她当即二话不说就冲过来捂住银穗的嘴,冲秦舒宁道:“小姐,我向您保证,在下船之前,绝对不让银穗再出现在您的面前。”
说完,就要拖着银穗往外走。
银穗一脸茫然。
难不成她又说错什么啦?!
秦舒宁捏紧手中的茶盏。
她深吸一口气,叫住金禾:“还有徐展旌,告诉他,在下船之前,他要是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把他丢进江里喂鱼!”
说得格外凶狠,但听着有几分底气不足。
“是。”金禾立刻应声,将银穗拖了出去。
出了船舱之后,银穗眨了眨眼睛,将金禾捂住自己嘴的手掰开了一点,小声问:“姐,我和徐将军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秦舒宁要这么对他们俩?!
此时她们已经出来了,金禾不必担心被秦舒宁听到,她转身,狠狠拧了金禾的嘴一把骂道:“死丫头,回头我就把你这张嘴给你缝起来,真是的,什么不能说,你还非说什么!”
银穗:“……”
好吧。
银穗其实很不理解,为什么明明她说的是真话,但每次都会被罚。
不过她被罚的次数多了,她也就不纠结了。
银穗问:“那徐将军呢?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小姐连他都罚呀?”
这一点,银穗是真的没明白。
明明刚才过风浪区的时候,他们俩还抱在一起,怎么转头秦舒宁要连他也罚呢!
“主子们的事,哪里是你我能过问的,少问多做事。”
“哎呀,姐,你就告诉我嘛,”银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