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指挥使与覃飞厚究竟在笑什么,韩三堂听不明白,封亦也听不明白。
不过,躲在外面偷听的封亦心中却因此明白了一件事,心中暗道:“原来,天龙门的人要杀我,竟是因为我和此人长得很像!这些人简直太可恶了,长得和你一样你就要杀人,没有一点道理!你以为我想和你长得一样吗?我天生就长成这样,你要是能耐,你倒给我长出另外一副模样出来!真是岂有此理!”
封亦心里愤愤不平,又听覃飞厚的声音传来。
“传言,领悟天龙诀,不但可以使人练成天下无敌的武功,更能长生不老。此事不知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这个在下也不清楚。不过,一千多年前,燕国国师车嵬,确实在世间活了近三百年。”
“这么说,是真的了!”
半晌没说话的韩三堂此时突然插口说道:“好了,这些话封指挥使和覃门主以后有时间再说。既有封指挥使将话说得如此明白了,那本将军就陪你们去一趟天山!不过,这天山派可不是小门小派,门下弟子数千,其中不泛高手,而且天山距离这里路途遥远。我们远赴千里去攻打天山,得提前计划好一切。”
“这个韩将军倒无需考虑!这天山虽然路途遥远,但在下早已做好了周密计划,保证能够万无一失。在西域,我们还有个厉害的帮手。”
“喔?是谁?”
“韩将军到时就知道了!既然韩将军对灭天山一事再无异议,那我们就定个日子,半个月后出发,怎么样?”
“行吧,一切,都交由封指挥使来安排!”
“那就这样决定了!咦?什么人?”
就在这时,那封指挥使突然一声暴喝。
封亦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被发现了!”
原来,封亦由于倒挂在屋檐下为时已久,感到双腿有些发麻,忍不住稍稍活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却不小心发出一丝轻微的声响。
虽然,只是轻微的一声响,但却也惊动了里面的三人。
封亦本想既然被发现了,那干脆就现身,与那个长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当面评评理,最好是能劝说他以后别再做坏事了。封亦这念头未落,身边的窗户突然间变得四分五裂。
原来,那封指挥使一声暴喝之后,接着朝窗户凌空拍出一掌。
一股掌力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将那窗户打得稀乱后,余劲不减,直撞向封亦胸口。
封亦心中大吃一惊,忙向后一个闪身要避开。
封亦的反应不所谓不够快,一个空翻从屋檐下跃下来,险险地避开了那道掌力。
这不得不说,封亦行走江湖的经验依旧还是太少了,否则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正所谓江湖险恶,无论武功有多高,警觉性都不能低,否则一个不留神都有可能丢掉小命。
此时的封亦,由于经验问题,认为自己避开了封指挥使的那一掌,落地后心中愤愤不平,觉得那封指挥使欺人太甚,一出手就是如此凌厉的一掌,简直不把别人的命当成是命,正要上前质问,却不想那道在半空的掌力突然又折了回来。
天池药王曾说过,天下武功,殊途同归,但天下武术派别众多,各有各的特点。封亦曾见识过天池药王的穿心掌,也见识过耶律雄才的烈焰无极功,但在这之前,这种奇怪的功夫确实未曾见识过。
以封亦的武功,本来是可以避开这一道掌力的,可是他并未想到,世间居然还有人在发出的掌力可以在半空中转弯的。
封亦一时大意,被那股掌力击中背后,并且穿透胸口。
一口鲜血喷出,封亦心中大喊了一声不妙,再也顾不上许多,转身一跃跳进之前藏身的那棵大树之上。
这一切的发生,说来话长,但事实上就那么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当大厅内的三人闪身而出,来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没能见到封亦的身影。
覃飞厚看了眼留在墙面上的斑斑血迹,说道:“跑得好快!此人在重伤之下,居然还能转眼消逝,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韩三堂看了看周围,说道:“此人居然能在本将军府上来去自如封指挥使,此人偷听了我们的说话,会不会跑去天山派通风报信?”
那封指挥使一开始并没有说话,而是凝神一阵静听。不过,此时封亦伏在树上,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尽管体内热血翻滚,但在受伤后那股神秘的力量再次开始运行于封亦体内。
纵使是那封指挥使和覃飞厚这等高手,也没能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