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号!什么外号?”一旁的司徒淮章也忍不住八卦的一颗心,凑近舒白问道,他哥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男人居然有心思给人起外号!
“没什么啦,女孩儿家的话题淮章你一个大男人就别问了。”舒白推开他的脸。“吃饭,吃饭,你不是肚子饿了吗。”话一落音,舒白拿起公筷不停的给淮章夹菜,想借此分散淮章的注意力,可是淮章是个执着的人,一边吃着碗里的菜一边追问道:“你跟我说说呗,不然我就只能自己猜。”
“谢壮实,你哥给我起的外号。”谢婉宁恶狠狠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那模样真是恨不得冲过去把司徒淮序按在地上打一顿。
“哈哈,这个外号还真适合你。”淮章放肆地笑道,谢婉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愧是兄弟,一样的恶劣。
“淮章,婉宁她只是个子高,你以后不能随便叫她外号知道吗,这不礼貌。”舒白用手肘撞了撞淮章的胳膊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更加好奇你是怎么惹到我哥那个温润公子,以他的做派可不是个爱起哄给人起外号。”淮章见到的哥哥从来只是个情绪稳定说话温柔地工作狂,从来不在任何人的私事,更不会去无聊到去嚼人舌根。
“不小心棒打了鸳鸯,就惹的司徒淮序恼怒给我起外号。”想到那天晚上,如不是前一天晚上见着舒白情绪低落,她怎么提前下车想去教训那个让舒白伤心的男人,结果是教训不成反把自己气得不好过。
“难怪,我哥最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儿,只是给你起了个外号而已,对你已经很客气。”听着谢婉宁的话淮章秒懂,甚至带入自己,如果自己谈恋爱有一个人在旁在指手画脚他也会不爽,如果不是脾气好可能暴怒骂人或者动手。
“嘚嘚嘚,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身为娘家人我这两天都没有出现在他眼前,为了给两人创造私人空间,我都没发消息给舒舒打扰她。”谢婉宁好歹也是谈过恋的,冷静下来知道那天的做法让人感到心烦,所以她已经改了。“唉,舒舒,家里没了你,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真是寂寞空虚冷。”她侧头望着舒白。“原来我曾经谈恋爱夜不归宿的时候,舒舒你一个孤孤单的独守空房是这种感觉啊。”
望着谢婉宁的失落模样,舒白有些担忧,她是个喜欢热闹的女孩儿,家里空荡荡的没人陪着她一定很难受,想到这儿,舒白心软了。“要不,今晚我回家陪你。”
“真的!”谢婉宁双眸一亮惊喜的不成样子,旁边有一道声音及时给她泼冷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不怕我哥半夜翻墙把你暗杀了一了百了,省的看着心烦。”开什么国际玩笑吗,让舒白走了,万一他哥受不了,半夜发疯把他拎出来揍一顿算个什么事儿。
他才不要变成那个替死鬼呢。
谢婉宁瘪着嘴垂下头,同意道:“也是。”司徒淮序看着衣副儒雅温柔左派,鬼知道那副皮囊下是不是藏着一个斯文败类的内核。
“不会的,我和司徒讲清楚,他性格那么温柔一定会明白的,不会为难你的。”舒白温柔的安慰道,在她心里司徒淮序通情达理,只是回家陪闺蜜一晚,他一定会同意的。
花店的生意还在继续,只是有了两个人帮忙打下手,舒白也不再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在舒白不注意的时候,张雪拿着手机偷偷的拍下了淮章的背影,甚至搬花她也无需动手,淮章一个人就行,也不知何时起,她看向淮章的眼神多了一份异样。
“淮章,你过来。”舒白给张雪结完账招手叫来司徒淮章。
“干嘛?”淮章抱着身体警惕的走近舒白。“我告诉你啊,虽然你长得很漂亮,但我是不会被美色所诱惑背叛我哥的。”
舒白无奈的笑了。“你想什么,手伸出来。”
司徒淮章将信将疑的将右手伸到收银台上,“你要干嘛。”
舒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将一张整面的五百欧票子放在他的手心。“给你,昨天和今天的工资。”
司徒淮章垂眸看向手心躺着的一整张钞票,他愣神许久,她在给他发工资!他堂堂司徒淮章决然也会一天被人发工资!
“干嘛,觉得少啊。”舒白左右观望淮章的表情。“可是,这已经是给你算得最高的工资。你要是觉得少,那你...”
霎那间,司徒淮章收紧手心后退好几步。“给了钱还想收回去,谁叫你的,这工资是我应得的,还想拿回去,小心我告你。”
见他凶巴巴的样子,舒白怔了片刻。“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