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蛊惑性,舒白脑子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现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想,只需要相信你面前这个男人,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舒白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她莫名的想要靠近他,她红着脸问道:“可以吗?”
小美人都卸下心防主动询问他的意见了,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怎能不满足自己女人,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愈来愈明显,甚至都能听见他轻微的笑声。
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胸膛:“当然可以。小白,你想摸随时都可以。”
掌心硬邦邦伴有弹性的触感,滚烫的身体险些将她烫伤,手指轻轻掠过他的胸膛顺着明显的肌理慢慢往下来到腹部,觉得好玩,食指往下戳了戳他的腹肌,她的动作顽皮,受苦激动的是男人。
被她轻轻触摸着,司徒淮序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胸膛的起伏渐渐加重,一只大掌来到她的雪白纤细的颈部,拇指顶起她的下颚,迫使她的抬起头。
两人对视,男人双眸已经被染红,那眼神是如此的炙热和赤裸,舒白心中胆怯却不想挪开双眼。“小白,我想亲你,可以吗。”
“嗯,应该是可以的。”舒白羞怯的回答,给足了男人信心,他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小美人,温柔的提醒道:“那你把眼睛闭上。”
舒白听话的闭上双眼,见她如此听话,司徒淮序动作不敢太激动,慢慢的寻着她的唇渐渐靠近,感受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唇上柔软的触感,舒白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男人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倒在床铺上,准备撬开她的唇舌在进一步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哥,救命啊,快出来帮帮我。”
舒白吓得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毫无防备的司徒淮序就这么被暴力的推下床,他一脸懵的躺在地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暧昧的气氛被打断,舒白修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捂着脸心中呐喊,救命啊,她刚刚做了什么啊。
地上的司徒淮序不断地平复着内心,那是他亲弟弟,不能杀了他,就这样在他反复的自我安慰下,他烦躁的内心得以平复。起身重新来到床铺拉起捂着红透一张脸的舒白,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没事,门锁着,淮章不会知道的。”
舒白深呼吸,良久脸上的红晕才消退下去,她退出男人的怀抱,垂眸神么慌乱,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我们刚刚...我..不是...咯,咯,咯。”舒白捂住嘴巴瞪大双眼,她紧张开始打嗝。
司徒淮序轻拍她的后背,拇指按住她脖子下方锁骨处的凹陷处。“小白,没事的,我知道,我知道,不怪你。”司徒淮序觉得可惜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这丫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一瞬间被人摧毁,现在内心也不好受,恐慌,害怕,紧张,估计都包围着她,今晚怕是不能了,男人不断的安抚她,她平静下来的同时打嗝也停止了。
舒白满心感激。“谢谢。”
“又跟我说谢谢,嗯。”司徒淮序不喜欢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对着他说。“
舒白低垂眉眼。“抱歉,我以后注意。”
男人无奈轻叹,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抬起眼眸和他对视。“谢谢和抱歉这四个字,我以后再也不希望你对我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说抱歉。我更不希望这几个字成为你的口头禅,明白吗。”
“嗯。”舒白这习惯已经跟了十几年,她一时之间改不掉的。
“慢慢改,我陪着你。”司徒淮序觉得她哪里都好,就是习惯性的躲闪和回避,明明没错也要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这种敏感自卑的心理绝对是从小形成的。她的童年应该不止是资料上的那些,他感觉应该更加悲惨,问她她绝对不会说,找个机会问问谢壮实。
“哥,救命啊!”门口传来淮章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司徒淮序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拳头捏的咔嚓作响,这个臭小子坏他好事,今晚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带着怒意握住门把手拉开门,门外哪里站着司徒淮章啊,一个人影都没有。司徒淮序拧眉怒意更盛,臭小子故意捣乱是吧。
迈开脚,“啊!”
下方传来一阵惨叫,司徒淮序感觉自己刚刚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回头往下放一看,司徒淮章被困在床单里,整个人都被裹成了蚕蛹,还咧着嘴朝着司徒淮序傻傻一笑。
司徒淮序头痛的捏了捏眉心。“你在做什么。”
“我装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