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鹤!”
刘郴念叨着弟弟的名字,不清楚裴礼所说的“名字取得不错”,究竟有何深意。微趣小税 嶵歆蟑踕哽鑫筷
尽管想不通,但根据裴礼的语气推断,想来刘鹤的气运也不会太差。
刘郴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心中的阴郁也跟着消散大半。
他其实是还想问问他爹的气运几何,但既然裴礼连刘鹤的气运都不愿告知,那肯定是问了也白问。
他盯了裴礼好半晌,愈发感觉后者不简单,最直观的一点是,分明是个瞎子,但看着是一点没受影响。
他倏地问道:“你是不是武艺很高?”
裴礼反问,“为何会如此想?”
“你之前说你十岁遇上了你师父,既然你能出来行走江湖,那肯定是学成了你师父的一身本事啊。”
刘郴补充道:“就单单能看到别人气运这一点,你就肯定不简单。”
“不过是道门望气术罢了,没你想的那么邪乎。”
“这世界很大,藏龙卧虎的大有人在,你往后大概率会遇上比我更像高手的高手,这没什么稀奇的。”
裴礼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早些回去吧,不然该有人着急了。”
刘郴望着径直下山的裴礼,立时快步跟了上来。
他很快发现,哪怕是在黑夜,哪怕是走崎岖山路,裴礼始终如履平地。
途中,刘郴再度开口,“九方池里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鳄鱼?那是不是就是妖兽?”
“是妖兽。\5′4^看+书/ ¨无*错-内^容?”
裴礼提醒一声,“那妖兽的肉有些不寻常,尤其对常人而言,可以尽量多吃些,对身体裨益不小。”
“我已经弄了一两百斤,想着腌起来慢慢吃。”
“没那个必要,那肉放个十来天也不见得能坏。”
“这么热的天也没事吗?”
“没事。”
那两只通幽鳄是货真价实的地妖,再加之属性偏阴寒,正常而言,尸体数年也不见得会腐烂。
刘郴自然不会怀疑裴礼所说,正好还能省些盐。
两人很快下了山,由于已是深夜的缘故,刘家村寂静一片,若非月色还算明亮,怕是连路都看不清。
然而尽管已是深夜,但有户人家却屋里院外亮着灯。
刘家村百姓并不富裕,鲜有人家舍得点油灯,基本都是天黑就睡。
刘郴望着那处灯光,脸上本就不多的笑容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不论刚才裴礼与他说了什么,但那都是后话,他需要面对的现实,并没有任何改变。
雪儿,今日天亮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裴礼倏地开口,“早些回家吧,你爹跟刘鹤都还在等你呢。”
刘郴颔首,“好!”
说罢,两人在锁龙井处分了手,刘郴继续往村里走去,而裴礼则是往山下的九方村而去。看书屋小税蛧 庚辛蕞筷
裴礼天眼通最后看了眼张灯结彩、以及房中已经开始梳妆打扮的刘雪,旋即直接收回了视野。
九方村可比刘家村热闹多了,这里不断有人推着车进出村子,都是满车鳄妖肉出去,空车回来。
裴礼并未理会旁人,径直来到了九方池。
“你怎么来了?”
池水旁,姜晓早就注意到了裴礼,狐疑道:“你的伤?”
裴礼轻笑道:“差不多痊愈了。”
“这么快?”
姜晓肉眼可见的诧异,“看来那只狐狸给出的功法还算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阿狸所传的《太虚引灵篇》,与我特别契合。”
“怎么说?”
“按理来讲,灵魂类功法不比寻常功法,修行起来应当是困难重重才对,但我的修行很是水到渠成。”
“没准你就是单纯的武道天赋好呢。”
姜晓说道:“天龙寺的镇寺神通《天眼通》,你不也是一学就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