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战吧？”爱丽丝理所当然地说，“工业革命后面不就应该是世界大战吗？”

“谁知道呢？”爱丽丝摊了摊手，“战争……”

克莱恩看着爱丽丝越来越心虚的表情，意识到她没说完的话里一定有一个重磅炸弹，他审视地看着爱丽丝。

怎么会是侠盗“黑皇帝”？怎么会是愚者先生的眷者？上一次尼根公爵被刺杀的时候还是愚者先生帮的忙呢，愚者先生又不是“命运”小……不，不能这么想。

“一个序列5的恶魔。”苏茜语速颇快地回答，“不过他已经被灭口了，被那个什么侠盗‘黑皇帝’。”

这不是她第一次经历对尼根公爵的刺杀，但对一位有权势的贵族来说，刺杀是一件不算常见也不算罕见的事，她从未想过尼根公爵会因此而死。

爱丽丝张了张嘴，复又放弃了，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说：“总之，别提亚当的名字，最好也别提黄昏隐士会……”

“？”克莱恩大受震撼，“你，不是，你真问出声了？”

“……”爱丽丝沉默了一下，眼神飘忽起来，“其实正常提一嘴应该没什么事情？我，我的主要问题是，我当时正在和阿蒙说……”

“嗯……”克莱恩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你问阿蒙为什么不叫夏娃？”

“……我觉得那瓶‘挑衅者’魔药或许没送错。”克莱恩最后这么评价道。

“……你别说，我还真问了，”爱丽丝的表情更加心虚了，“但我觉得亚当可能不太关心这个。”

“你们在说什么？”克莱恩看着表情怪异的爱丽丝疑惑地问道。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想起怀疑自己看过祂哥和祂爹本子的阿蒙，爱丽丝一阵沉默，她为自己分辨道：

“我本来没打算问最后一句的！是阿蒙非要我说的！”

“……伱还说了什么？”克莱恩感觉事情变得更加不妙了。

“是的。

爱丽丝的眼神有些茫然，这是个对她来说相当遥远的词汇，提起这个词汇，她仅能想到的事情只有一件：

“打仗的时候，粮食和军火是不是会变得特别值钱啊？”

“？”正在感慨和伤怀的克莱恩沉默了一下，切断了爱丽丝的网线。

“为什么？”克莱恩微微一愣，想起罗塞尔大帝也从未在日记中书写过那个组织的名字。

爱丽丝最终没有说出最后的词，但她不说克莱恩也知道是什么了。

阿蒙断断续续和她说过不少事情，但值得特地拎出来说的……爱丽丝一拍桌子，想起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

奥黛丽清空脑子里的种种思绪，吩咐苏茜再去旁听，自己则反锁住房门，坐到床边，向愚者先生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