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玺他们总算追上了秦骁。
而秦骁的三千兵马,早已溃散不堪,如今跑到这里只剩秦骁一人一骑。,w,z,s^k′b*o.o!k..¨c′o¨m/眼瞅着秦骁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狭窄的山谷,拓跋玺心中狂笑,想也不想,率领人马便追了上去。“秦骁!”“这次看你还能往哪里逃!”拓跋玺在身后大喊道。闻言,秦骁忽然停了下来,调头,像看白痴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目龇欲裂的拓跋玺。“拓跋玺,你还是一如继往的愚蠢,没脑子!”“哼!秦骁,你少在这吓唬老子!你的人都没了,就剩你一人。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看在相熟一场,本帅会给你一个痛快的。”痛快两字拓跋玺咬得特别重。一旁的副将黑木环顾四周,蹙眉道:“大帅,情况有些不对劲!咱们还是赶紧撤吧。”“撤什么撤?他就一个人,咱们这么多人,他还能杀出去不成?弓箭手准备。”拓跋玺没好气瞪了瞪眼。然而。他话音刚落,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阵石头滚落的声音。越来越近。拓跋玺抬头一瞧,整个人瞬间傻眼。大量石头从两边峭壁滚落,砸向他们。他脸色瞬间煞白。“有埋伏!撤!快撤!”整个大军瞬间乱作一团。眨眼功夫,就有数千东胡大军被砸死。秦骁静静看着,面色平静,毫无波澜。不知过了多久,拓跋玺才带着残部杀出山谷。看着眼前仅剩不到两千的残兵,拓跋玺眼睛瞬间猩红,满脸愤怒。“秦骁!”“我特么操你祖宗!”此刻,他肺都快要气炸了,满目狰狞。八千兵马,就剩这点了。奇耻大辱!“大帅,还是赶紧回营。小心禹军埋伏。”一脸狼狈的黑木满脸着急的催促道。拓跋玺不甘心的咬咬牙,重重冷哼道:“怕什么!咱们已经跑出了峡谷,这里地势空旷,老子不信他秦骁还能在此埋伏。”然而。他话音未落,一道突兀的声音陡然由远而近,传入所有人耳朵。“拓跋玺!好久不见!”马背上,正率领三千兵马袭营的秦骁闻言扭头看去,嘴角不自觉上扬,好似看见老熟人一般,笑道。“哟!这不是手下败将拓跋玺嘛!”“怎么?又来找虐了?”闻言,拓跋玺瞬间被勾起不好的回忆,那是他一生的耻辱,眼睛瞬间通红,咬牙切齿:“秦骁!本帅要宰了你!”秦骁淡淡一笑,随即大喝道:“撤!快撤!”他夜袭就是为了引拓跋玺上勾。现在拓跋玺已然上勾,他也没必要再恋战。很快,他便率领三千兵马杀了出去。拓跋玺看着后牙槽都快咬碎了,紧攥的拳头咯咯作响,气的脸上肌肉颤抖。三千兵马,就敢在他眼巴前杀进杀出。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这简直就是在啪啪打他耳光。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这口恶气,他可咽不下。“追!上马给我追!”拓跋玺双眼猩红,完全失去了理智。随即,他亲自率领八千兵马朝秦骁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同时心头不由暗暗发誓。秦骁!老子这次非要将你剁碎了喂狗!天色蒙蒙亮。拓跋玺他们总算追上了秦骁。而秦骁的三千兵马,早已溃散不堪,如今跑到这里只剩秦骁一人一骑。眼瞅着秦骁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狭窄的山谷,拓跋玺心中狂笑,想也不想,率领人马便追了上去。“秦骁!”“这次看你还能往哪里逃!”拓跋玺在身后大喊道。闻言,秦骁忽然停了下来,调头,像看白痴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目龇欲裂的拓跋玺。“拓跋玺,你还是一如继往的愚蠢,没脑子!”“哼!秦骁,你少在这吓唬老子!你的人都没了,就剩你一人。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看在相熟一场,本帅会给你一个痛快的。”痛快两字拓跋玺咬得特别重。一旁的副将黑木环顾四周,蹙眉道:“大帅,情况有些不对劲!咱们还是赶紧撤吧。”“撤什么撤?他就一个人,咱们这么多人,他还能杀出去不成?弓箭手准备。”拓跋玺没好气瞪了瞪眼。然而。他话音刚落,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阵石头滚落的声音。越来越近。拓跋玺抬头一瞧,整个人瞬间傻眼。大量石头从两边峭壁滚落,砸向他们。他脸色瞬间煞白。“有埋伏!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