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问道:“什么意思?你们俩当时发生什么了?”
棠晴叹气:“其实也没什么,当时我俩住的近,总是一起上下学,上了初中后就被同学说闲话了,还被请了家长。”
“说闲话?”秦舒问道:“所以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对吧。”
“对啊,就是单纯住的近而已,后来我就不跟他一起上学了,放学也不一起走,没想到周歇家里人觉得我们关系还是太亲近了,怕影响自己儿子学习,就干脆搬走转学了。”
难怪那天棠晴会说出“是他先跑的”那句话。
“其实本来也就没人说嘴了,结果周歇一走,就感觉我们早恋的事情坐实了一样,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棠晴捏紧了手里的笔,“我俩的关系被人班里的同学议论了三年!”
“好没道理。”王琴然蹙眉:“你解释了吗?”
“解释了也没用,他们不相信我说的,只信他们希望的那样。”
上课铃响起,听了一整个课间八卦的谢向远木讷的点了点王琴然的肩膀,“让一让,上课了。”
“知道了知道了。”王琴然挪让出了位置,“我再去打探一下,有后续了跟你们说哈。”
秦舒忙不迭点头,棠晴转回身闷闷不乐。
倒是谢向远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他问秦舒:“最近有没有那个?”
“……”秦舒木然:“哪个?”
“就是……肖杭的那个!”
“啧。”
“嘿嘿。”
“数学题就数学题!说的那么恶心!”秦舒脸色写满了嫌弃,“没有!他不让我给你解!”
“为什么!”
“要想做题,你自己找他出题去。”
真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她不想做题但又非得做,谢向远想做题又没题做。
“真不能给你解,上次被他知道了,好几天没理我。”
你是不知道肖杭有多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