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快速扒两口后再继续说。
即使是地点发生了变化,但人未变,就仿佛时间从未流逝,一切还温暖如旧。
饭后的两人在秦舒的房间休息。
她坐在床上拆开肖宏文送的礼物,惊喜的发现是一台相机。
秦舒欣喜,余电还有一些,她打开镜头盖,举起相机对着肖杭,“快,笑一个!”
肖杭靠在椅背上,一手随意的搭在腿上,一手插在兜里,他轻轻抬头,迎上了漆黑发亮的镜头。
“咔嚓”一声,画面里出现了一个清冷俊毅的少年。
阳光像一张温柔的网,笼在他白皙的脸颊上,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似笑非笑。
秦舒看着屏幕,心想,他真好看。
一张脸生前生后看了有十年,竟然不腻。
“给我看看。”肖杭凑了过来,熟悉的气息带着凌冽的淡香向她靠来,“拍的怎么样?”
秦舒抱着相机往床边挪了挪,“不给!”
肖杭扬眉,“我的照片我不能看吗。”
“谁说是你的照片,这是我的照片。”秦舒弯着眉眼,像只不知餍足的小猫,她摊出手掌说:“请付费观看,把我的生日礼物给我!”
肖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不做言语。
“不会吧,大少爷”秦舒横眉,“你空手来的啊!”
再怎么说,这人当老板那些年,他还会给她带一束蝴蝶兰呢!
现在倒好,干脆什么都没准备。
肖杭笑意渐浓,他俯过身去,伸出藏在口袋里的手,温柔有力的握住秦舒的手腕。
秦舒心跳骤然加速。
或许是他突如其来的靠近,惊起心湖的阵阵涟漪。
很快,肖杭把手松开,秦舒感觉到手腕上多了串东西。
那是数个圆润冰清的蓝色珠子,它们被绵白的线绳连结在一起。
珠子蓝的沉静而柔美,在阳光下透着婉和的白。
秦舒本就白皙的手腕,在珠串的衬托下细润如脂,吹弹可破。
秦舒对着阳光,摸着手腕上的珠子,目不转睛。
它们被肖杭一直握在手里,是温热的,戴在她手上时,她甚至感觉不到冰冷的凉意。
“这是什么石头呀,好漂亮的颜色。”
“蓝玉髓。”肖杭别过目光,看着书桌上的那朵在花瓶里摇曳的小花,轻声说,“感觉颜色很好看,就买了。”
——正好路边看到有卖的……就买了。
秦舒心底荡漾,她忍不住低笑。
他说这话,连神情都别扭的和当年送花时一样。
“谢谢你啦,肖大少爷。”秦舒扬起唇角,双眸略过一丝潋滟的光,“是不是很贵啊,太贵的话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可回不起哦。”
肖杭摇摇头,“不用回什么。”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深蓝的包装盒放在桌上,它原本装着这串蓝玉髓的手串。
“这样吧,你下次生日我要给你大办特办!到时候我一定呼朋唤友,给你办一个十八岁大寿!”
少年听闻,轻笑出声。
“来,给我拍个照。”
秦舒把相机递给肖杭,举起了带着手串的左手,“纪念肖杭给我送的大礼!”
肖杭将镜头对准眼前的她,按下快门,画面定格。
照片中的女孩笑的明媚动人,水蓝的手串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门外响起一阵风风火火的动静,是赵意泽提着蛋糕来了。
秦枝卉打开门抱怨道:“你怎么来这么晚,午饭都吃完了,你才把蛋糕送来。”
赵意泽摘下墨镜,露出一双迷人的桃花眼,“这不是路上堵车了吗,没事啊,留着晚上吃!”
秦舒起身,对肖杭低声说:“我骚包老爸来了。”
说完,她跑出房间,迎来了老爹的一个熊抱。
“诺诺啊!爸爸想你——”
热情,永不消逝!
秦舒被赵意泽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了一顿,突然感觉到男人身躯一顿。
随着拖鞋在房间移动的声响,肖杭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叔叔好。”
赵意泽神色凝住了。
“啊,你是……”
“爸,他是肖杭!”秦舒拍了拍赵意泽的肩膀,笑的狡黠。
果不其然,男人洋溢着笑意的英俊外表出现了一丝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