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实在不行,就只能明天监视跟踪了。
“刚才我们查询了诊所的预约电话,有个叫王久瑞的人预约的是今天下午两点
有情报表明此人真实身份是日本领事馆的武官,你还要扯谎吗?”
汉斯牙科诊所,是德国人汉斯开的一家诊所,靠近火车站,前来看病的主要是火车站的铁路工人、附近的居民和一些在金陵的外国人。
他不动声色地将登记本归还,出了诊所。
“你们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为天皇效忠”
这家诊所30年开张,到现在已经六七年了。
这嚣张的声音让张义不由皱眉,他才来这里侦查,就遇到了特务处的人?
张义裹了裹衣领,压低礼帽,刚混入围观的人群,就见说话的那人突然趾高气扬地掏出一个蓝色小本本在两个巡警面前一晃,傲慢地推开巡警进了诊所。
“去电话总局。”
“明天上午八点,我会去长安路的汉斯牙科诊所看牙,将玉器放在收信箱里
等我到火车站之后,再给诊所打个电话说找一位李先生
我的任务就完成了,然后我会回到上海特高课或许继续留下来潜伏,和从前的生活一刀两断,以全新的身份重新开始.”
有的是因为脱党或者和组织失去联系,但并没有再去出卖地下组织…
福冈正信满脸不在乎地笑笑,嚣张道:
红党的叛徒中,有的是真心投靠充当爪牙的…
“青瓷”
这厮才叛变,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很快,审讯室内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刚才来看病,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我给自己的上级老潘汇报工作,无意中看见他的桌上有一盒药叫什么科德孝,我刚才问了医生,说这种药是治心脏病的。”
张义不置可否,继续问道:
“你拿到古玉准备送到什么地方?什么人和你接头?”
张义接起,只听王新亨说道:“你下午是不是抓了一个古董商?”
“这就是问题,要是有确凿的证据,谁也说不出什么.
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如果还没有确凿证据,只能放人,不然我也顶不住。”
张义不置可否,挥了挥手,转身进入汉斯诊所。
诊所不大,进门是一个候诊等待区,放着两排木制的长椅,上面坐着几个病人。
“没有叛徒,就没有耳目”,特务处向来重视对叛徒的运用,这些人虽然不会被授予高级官职,但为了让他们出卖诱捕更多的红党下水,在金钱上会给与很多奖励。
而且接头双方都有去诊所的理由,合乎情理,天衣无缝。
“就我一个人,我的任务就是搜集中国的古董字画宝物”
“是。”
不一会儿,在旁边的小巷中,张义见到了毕广才。
是红党叛徒毕广才。
“将前两天的预约电话都找出来。”
正对大门是一个登记台,上面有一部黑色电话,上面贴着写了电话号码的标签,一个护士模样的小姐坐在那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张义冷眼问道。
“这个人招供没有?”
“没有啊。”张义故作茫然。
汇合了猴子和钱小三,张义吩咐一声,知道了诊所的电话,就可以反向查出预约人的身份。
张义冷笑一声,他就不信此人的骨头真有那么硬。
“愚蠢的支那人,你们的速度虽然很快,但还是中了我的计谋,我打电话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半,而不是明天八点钟,哈哈哈…
这时候审讯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先生,要看牙请先预约登记,留下您的电话号码,我们到时候会通知你.”护士说着递过来一个登记表。
“这有什么?你们有证据吗?我什么都没有说,这都是你们刑讯逼供让我说的我要向大使馆控告你们。”
这个时候大使馆肯定已经知道我出事的消息,他们说不定已经在营救我了,你们没有我从事间谍的证据,只好乖乖放人,哈哈哈,我马上就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
“股长,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仅仅半个小时,福冈正信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处于半昏迷的状态,铁板抽打在他血迹斑斑的身上,他断断续续发出凄惨的叫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就是不招供。
“用电刑。”
和他猜想的一致,10个预约人,其中有七个都是家用电话,这些人全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剩下的三个是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