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都不用自己操心,乐得看老娘婆娘互相斗,结果都是那男的撒手不管,落个清闲。”
不过这倒提醒她了,贺母沉思斟酌:“一会儿还真得跟老三好好说道说道,别傻愣愣地回房全说秃噜嘴咯,反倒插根刺儿。”
“哦哦哦。”
贺父笨嘴拙舌,张口却又不知说啥,想起年轻时的自己也有混账茫然之时,不免愧疚心虚。
当初若非贺母刚柔并济,驭夫有道,他说不定也和村里其他丈夫一样——对孕期的妻子诸事不理,回家倒炕就睡,在家只顾吃喝拉撒睡,自己快活乃第一要紧事。
更何况,其他妻子好歹还有婆婆妯娌,虽然难免受气,但在家总有人互相照应。
而他俩是真的举目无亲,他要是学着其他人一般混帐,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杨环衣得有多难。
夫妻二人均陷入沉思,直至大门传来落锁的声音。
趁着贺淮洲还没转道自家门口,贺父就蹑手蹑脚地将他拉回屋。
“爹,你这是干啥?”
贺淮洲手里还拎着夜宵,是秘书小王去供销社买回来的芝麻酥饼,也顺道给他带了份儿。
他疑惑不解,手下却将酥饼纸包打开,分成两份。
“我们不吃这些个甜兮兮的糕饼,你拿回去给媳妇儿孩子分着吃。”
贺父当即就要把酥饼包回去,被他拦下,“够了,你们自己留着。霜霜一晚上吃不了这么多,你们要都觉得好吃,明天我再去买。”
“省点吧!你家三个孩子呢!”
正好将话引到这上头,贺母打量着儿子的神情,谨慎开口:“儿啊,娘问你个事儿,你别多想。”
贺淮洲蹙眉:“爸妈,你们就直说吧!”
“那行!”贺母拍拍胸脯,“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就问你一句话!”
“你和你媳妇儿到底有没有同房?!”
此言一出,贺父嘴里的茶水直接喷在了对面三儿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