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这个。”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又没人知道,你别这么古板,饿坏了怎么办?”
叶景逸从来都不是循规蹈矩的主,说着话又把烧鸡往姜窈嘴边送了些,姜窈蹙眉,还要推辞,陆承奕冷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明日就是长公主的冥诞,陆承奕随方丈去焚香沐浴,换了素色僧袍,矜贵之气被僧袍掩盖,多了不可玷污的庄严肃穆。
他扫了一眼叶景逸手里的烧鸡,目光平静的落在姜窈身上。
方丈身后的沙弥见状,立刻慈悲地闭上眼睛,嘴里不住念着“罪过”。
姜窈的脸有些白。
陆承奕到时,她和叶景逸已经拉开距离,并没有做什么越矩之事,但她莫名的有一种被当场抓奸的错觉。
明明她和陆承奕的关系才是见不得光的。
叶景逸以为姜窈被方丈吓到,忙把烧鸡丢给小厮,挡在她面前说:“东西是我让人买的,我劝她吃她都不吃,罚我就可以了。”
叶景逸被方丈领着去打扫大雄宝殿,还要给那只烧鸡念往生经超度,姜窈低着头跟在陆承奕身后,惴惴不安。
快到陆承奕住的禅院时,姜窈忍不住开口:“阿窈知错,回去一定好好思过,就不打扰阿兄了。”
“我没说你可以走。”
陆承奕的声音很淡,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串紫檀木佛珠,指尖轻拨,佛珠转动起来,清心又寡欲。
姜窈却是心头一紧,不敢再说什么,跟着陆承奕去到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