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王走后,皇帝又开始头疼。自家这九个儿子,能干的又不讨喜,讨喜的又太愚笨,老大文武都还不错,可惜生母太过低微,上不得台面。剩下的几个都不上不下,若为储君,还差些火候。
唯有这禄王,又聪慧,又果断,谋略才智皆上等,可是母族太过强大,那明将军手握五十万大军不松手,已然是个隐患。
若让他再娶长安候,拿到西边的二十万兵权,更是如虎添翼,这天下,岂不是他明家说的算?
可惜啊,这廉王实在是不争气,给他铺好的一条青云之路,硬是被他自己给生生断送了。这等愚笨的脑子,实在无法把江山社稷交在他手上。
廉王从御书房出去后,找自家母后要了一堆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整了好大的阵仗直奔侯府。
可惜,冷茉不在府内。他与那老太婆又无话可说,三房是个庶子,白丁之身又上不得台面。
所以连茶都懒得喝一口,丢下贺礼又带着队伍回去了。
不知道的事,百姓们对于这事又开始议论纷纷。
“廉王这假惺惺的模样也太难看了吧?前脚才刚进门,后脚就出来了?看他那满脸高兴的模样,可有半分悲悯之情?”
“就是,亏得江南的那些文人,都夸他慈善仁义,我看啊,薄情寡义还差不多!”
此话传到擦肩而过的棕黑色马车中,里头的男人冷笑一声。“蠢货!”
东风问自家主子。“今日里给长安侯府送贺礼的王爷,已经有三位,廉王是第四位!咱们要不要也意思意思?”
“不用!我们直接去百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