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皇后孟知雨半靠在凤榻上,云鬓不整,一脸憔悴,眼角尚有泪痕。
【老婆咋啦?】
【好心疼啊。】
“南儿拜见皇后娘娘。”童南躬身施礼,心里头五味杂陈。
“南儿,起来吧,是不是皇上讨厌本宫了?”皇后幽幽问道。
【果然是吃醋了。】
【唉,女人!】
“娘娘,皇上就是去玩耍了一会儿。”童南不知怎的有点词不达意。
“庆典结束都子夜了,还往那个狐媚子那里去,魂都被勾走了吧?”皇后听后黯然神伤,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咳,老婆大人别哭啊!】
【老纸最怕女人掉眼泪。】
“皇后娘娘休要难过,皇上昨晚半个时辰就完事了。”童南慌了,口不择言。
“半个时辰还嫌短啊,呜呜。”皇后竟然哭了,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勒个去,瞧自己这张臭嘴。】
【不会劝人就闭嘴。】
“娘娘莫哭,听南儿讲,事情这样的。”童南这才清醒。
于是凑过去贴着皇后粉嫩的面颊,一五一十地将过程娓娓道来,当然最重要的细节还是一语带过。
【不该说的不说,以免节外生枝。】
“真的?”皇后听完一脸懵。
“那还有假,南儿亲眼见证的。”童南举手对天发誓。
“活该,哼!”孟知雨这才停止抽泣,拉下她的手。
“云雀焉能与凤凰相提并论?”童南终于放下心来,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花。
【老婆,笑一笑,爱哭的女生皱纹多。】
“就是,咱们南儿太聪明了。”孟知雨转悲为喜,展开了笑颜。
童南趁机说明了来意。
“香儿是个京城通,家父府上她也很熟悉,绝对忠心可靠。”皇后眼睛里恢复了神采。
于是童南与香儿一番捣鼓后,离开凤仪宫,出了皇城。
......
与此同时。
乾宁宫。
南书房。
刚刚下朝的独孤嘉云正在批阅奏章。
这时绯袍值殿太监来禀告:"皇上,礼部尚书张大人求见。”
“宣。”皇帝没有抬头。
少顷礼部尚书走进书房行礼平身后奏道:"启禀皇上,离春闱殿试仅剩十日,殿试题目可有钦定?”
“本次春闱准备情况如何?”独孤嘉云抬眼问道。
“回皇上,参加春闱会试的士子总共3156名,生源质量尚可,录取进士316名参加殿试,南北人数基本均衡。”礼部尚书回奏。
“好!爱卿对殿试有何奏议?”皇帝垂询道。
“还是按以往惯例为妥。”礼部尚书恭敬答道。
“可,稍等,朕方便一下。”说着独孤嘉云离开书房往恭房而去。
礼部尚书抬起头,偷偷扫视了一眼书案,嘴唇蓦地一抽。
只见书案的宣纸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水能载舟,亦可覆舟!
这一定是殿试策论题目!
吓得立即退后几步,颔首恭立。
片刻皇帝返回南书房,继续说道:"爱卿代朕为本次殿试主考官,务必洁身自好,为大宁国选拔出优秀的人才!”
“皇上,微臣定当秉公抡才,不负圣恩!”礼部尚书感激涕零。
“这是本次殿试策论题目,爱卿收好!”皇帝亲手将书案上的试题盖上玉玺,然后卷成轴用蜡密封,再印上密封章,交与礼部尚书。
“臣唯有鞠躬尽瘁以报天恩。”礼部尚书跪下接过试题,拜伏在地。
“有劳爱卿,平身退下吧。”独孤嘉云淡淡地说道。
“谢皇上,微臣告退。”说完礼部尚书起身,退后转身走出了南书房。
......
傍晚童南回到甘露殿。
伺候皇帝进完晚膳洗漱沐浴后,进入皇帝寝房,两人确认了每一个细节。
皇帝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童南:“这是御医配制的金创药,消肿化瘀的,拿去敷一敷。”
童南接过药瓶揣进袖袋里,一阵感动。
【皇帝心细如发,这等小事也挂在心上。】
“谢皇上,昨夜一宿未眠,今晚早些歇息吧。”童南进言。
“嗯,确实有些乏了,帮朕揉揉。”说着皇帝上了龙榻。
童南有了一次伺寝的经验,也没那么拘谨了。
抓起皇帝白如嫩藕的脚丫子开始